牛姐的话，终于让王振收起了玩味的心情，他就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神情变得异常严肃，而牛姐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般，盯着王振的眼睛笑道：“怎么，被我猜中了？”

王振没有说话，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

牛姐似乎并不在意王振的回答，她想要看到的只是王振最初的反应，此时从她那笑颜如花的模样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的装疯卖傻也终于告一段落，转而正色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展现出来的那些古怪能力，都具有元素攻击的属性，而且是各不相同的元素之力，也就是说，你可以施展三种以上的元素之力？”

见王振依旧保持着沉默，并且神情变得越来越严肃，牛姐很有兴致的继续说道：“我可以感受得到，你第一次让我重伤的攻击，蕴含着很精纯的金元素，只是不知道你运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可以比金系觉醒者的攻击更强大，而且隐藏得如此深。”

王振知道，牛姐口中的金元素攻击，指的就是召唤师的“惩戒”技能，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惩戒也是元素攻击的一种，还是很普遍的金元素……

想到此处，王振忽然开口道：“如果我下次再使用的话，你有几成把握能避开？”

牛姐低头想了想，犹豫道：“五成……或者是六成。”

王振惊道：“这么高？”

牛姐不削地冷哼道：“废话，只要是元素攻击，就会有迹可循，你以为我会傻到连续两次栽在一个地方？我说五成或者六成，已经是很保守的估算了，如果下次是正面遇到的话，当然还可以更高。”

“有多高？”

“九成。”牛姐故意拉长了声调，半开玩笑地说道，“或者……十成？”

好吧，以牛姐的谨慎，说出来的话当然不可全信，不过在王振看来，超过五成的可能性确实非常大，毕竟现实不是游戏，任何事物都要遵循着现实世界的物理法则，召唤师技能也不例外，所以在得知“惩戒”是金元素的一种运用方法后，他就已经猜到总会有被人躲过去的时候。

无奈之下，王振只好放弃了这种没营养的对话，继续将分析的权利交给了牛姐，而得到的结果却让他更加无奈……

很不幸，召唤师技能真的不是凭空而来。

“还有那种虚弱的感觉，起初我也没猜到是什么，不过现在想来，似乎与你施放的治疗术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被运用到了完全相反的两个领域，导致展现出来的效果也截然相反……恩，一个是对生命力的治疗，一个是对生命力的抽取。”

王振知道，牛姐此时说的是“虚弱”技能，他没想到牛姐的心思会慎密到如此境地，怪不得赵娜会说牛姐的外表看似不拘小节，其实内心却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

连他这个世间唯一的召唤师，都没想过召唤师技能的原理是什么，而牛姐只不过是被攻击了一次，就能猜到核心之处，那到底是该说他心大呢，还是该说牛姐真的是万中无一的天才？

王振越来越怀疑，救世系统原本想找的继承者根本就不是他，只不过第一次降临到这个世界迷了路，探测系统又瞎了眼，然后才不小心砸到了他的头上……

这尼玛是踩到多大的狗#屎了？

以牛姐的亲身感受来说，惩戒是金元素，虚弱是木元素，治疗术也是木元素，而那个让王振引以为傲的幽灵疾步，则是与牛姐相同的风元素！

好吧，牛姐绕了这么多弯，费了如此多的口舌，为的当然不是给王振指点迷津。

牛姐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是重点。

“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只见牛姐目光火热地盯着王振，就像是要吃了他一般，眼冒贪婪之色地说道，“你运用风元素施展的那个身法，明显比我的更精妙更完美！你知道吗？我只是利用风元素在速度上进行了提升，却没办法在身法上像你那么灵活，而你却完全不同，准确点说的话，我觉得你那个更像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那种身法，简直是将风元素运用到了极致！”

听到此处，就算王振的反应再迟钝，他也已经猜到牛姐想要说的是什么了……

“我帮你对付夏妹，你教我凌波微步，怎么样？”

“好不好？恩？这个交易很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