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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六章 血脉干系 引父母现身!(1 / 2)

第八百零六章 血脉干系 引父母现身!

对于已然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静悠闲的刘家村村民而言,今天注定是一个欢乐的日子。

那个外出求取功名的刘彦昌回来了!

额,这一次依旧未曾能金榜题名。

但是这小子竟然愣是拐回来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是的,那样的女子美貌,只有这四个字能够形容。

虽说人家抱得美人归,自家没什么切实体会。

但好歹这小子也是从小在村里长大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

对,与有荣焉。

“刘彦昌自幼父母双亡,能有今日,还得多谢诸位邻里的扶持。”

“在此,刘彦昌多谢了!”

刘家宅院前的一条宽敞街道,十来桌席面,将村子里大部分村民都请了来。

婚姻讲究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母双亡,自不可能再有这个待遇。

将这村子里的大部分村民请来,做为见证,却也是不算差了。

刘彦昌在外招待客人,屋子里安宁静待的新娘子,却是悄然出现在了大槐树下。

满是学问气息的老者,悠闲躺在大槐树下,痴痴入睡。

新娘子悄然出现在大槐树下,盈盈跪倒而拜。

“新娘子不在新房,静待婚姻成就。”

“来这大槐树下,跪拜我这个老头子,是何道理?”

一声言语悠悠,似是深沉昏睡的老夫子,缓缓睁开了眼眸。

“婵儿见过师父!”

俯身而拜的杨婵,听得动静儿,恭敬言道。

“在师父面前,婵儿自然不敢言之聪慧二字。”

“然婵儿终究算不得太笨。”

“无论有何起始,终究是婵儿自己的选择。”

“他没有师父这般强大,没有父亲那般睿智。”

“可他终究有自己的可取之处。”

“仅是这可取之处,对婵儿的触动,便已然足矣。”

“是缘也好,是劫也罢,婵儿认就是。”

没有任何掺杂的单纯,自然是极致追求的,尤其是对于感情而言。

然这样的单纯,唯有不曾经历世事艰难的孩童,方才能拥有。

历经岁月沧桑,不至于完全黑暗。

近似孩童般的极致单纯,却是不太可能。

若经历沧桑,依旧真能保持赤子心性,倒是真正的难能可贵了。

“知道吗?”

“就在这刹那,师父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

“缘又如何,劫又如何······”

呼吸不似以往那般淡然,几分急促。

可见刹那间的心情翻腾,何等剧烈。

“师父疼爱徒儿的心,徒儿自然明白。”

“可这是徒儿的缘,徒儿的劫。”

“昔年大圣受困五百岁月,徒儿又当算的了什么?”

极尽的坦然,看来杨婵是把什么都想明白了。

几次驱逐,都未曾甩掉刘彦昌。

一次次相遇,一次次执著,倒是让杨婵看明白了许多。

表姐劝慰,甚至几分警告的话语,依旧留存心间。

可闪光点对心念造成的这种悸动,却非理智二字所能镇压。

几次挣扎无果,杨婵也就坦然了。

为刘彦昌身上的某些光辉点打动,这是她心之所想。

至于因此而行的后果,若真有那么一天不可避免,也自可担。

“既然你已经想明白了,师父自然不能说什么。”

“这应该是你所想要的,适当的时候,自会现身。”

无言沉默,一团阴阳光影,掌中凝聚。

“师父,您别想这么多,这一切都是徒儿自己的选择。”

“这一刻,倒是切实体会母亲那时所想。”

“能得相聚安乐,已然是缘分。”

“再往后之事,谁有能言,一定会既定所行呢?”

一番言语表达,说明了杨婵的内心希望。

当年杨家一门也曾经历凶险,可最终不也是一家团圆吗?

“若有缘,可得十多年相守,徒儿已然知足。”

“得知师父于此,能侍奉师父膝前,徒儿更是再无多言。”

光洁额头触碰地面,从来不介意泥土沾染,对自身仙女形象有所伤损。

转身漫步,从容淡定,迎接自己成为新娘子的那一刻。

呼吸极为不正常的几分急促,掌中凝聚光团,因为力量的凝聚而几分抖动。

深吸一口气,才生生忍下了毁灭的冲动。

“这一切,说来不都是自己安排的吗?”

“现如今这般姿态,又算得什么?”

生生按下了冲动,几声言语低喃。

“若是觉得怪我,可以好受几分,自无所谓介意。”

一团灵动身后悄然汇聚,言语清脆仿若二八少女。

唯独那慈爱气息,诸天世界独一份儿。

“怪什么?”

“轮本事,自然不及。”

“却也不该这么没出息才是。”

要说怪,倒不如说是几分疑惑。

这事儿就真这么邪性,无法避免吗?

天地间大道三千,非得走这一条不可吗?

“你的意思,我明白。”

“可有些事儿,即便是无所不能,也终究几分力不能及。”

“有些事儿,已然经历过,却是无法面对最后的结果。”

“纵然无所不能,唯道却是艰难。”

“做师父的,纵然心疼,能做的却也只有再经历一次。”

“这一次有你,却是看到了希望。”

圣人之尊现身,如此的言语和气,因果或许诸多。

最重点的,却还是这么一句。

“此是否也与圣人的道······”

脑海中一道惊雷闪过,眸中光辉凝聚。

但凡跟女娲有牵扯的女子,基本上没什么好果子吃。

都在这情之一字上栽了跟头。

女娲默然无言,也就是卫无忌。

若换做他人,只怕是刹那间就要为圣人心思灰飞烟灭。

极尽造化成道,情却成了克制障碍。

因果自不可能绕身圣人。

自然退而其次,绕在了直接或者间接联系上。

无论是血脉还是嫡传,这都算是直接。

至于间接······

骊山曾点化一条颇得灵性的小白蛇,终究却也难逃情之一字。

女娲无言,卫无忌自然无言。

连大罗都算不上,触碰圣人的道,真的是活得彻底不耐烦了。

无言间,意志身形尽皆消散。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也被领悟了几分。

若不是因果外的元素,又有往昔诸多牵扯,真的不必如此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