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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 天下安定!喜庆大婚!(2 / 2)


随着这句话落下,一道充满了母性光辉的力量落下。

人界针对赤贯妖星而产生的强大吞噬力,瞬间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魔君也好,还是赤贯妖星也罢。

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就如同被送入嘴里的食物一般。

在人界彻底吞下赤贯妖星的那一刻,面对众多围攻,狼狈不堪的魔君,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燃烧火焰由内而外,瞬息间就让强大无比的魔君,彻底消散在了天地间。

“一场大劫,是劫难,也是机缘!”

魔君的消散,让众人松了口气。

看着无限宽广的天地,一声感叹由衷而生。

吞下了赤贯妖星,得到了赤贯妖星的本源力量。

人界获得的好处,无疑是相当巨大的。

除了地域的扩张之外,最为根本,也是最为明显的。

就是天地间蕴含的气,更为精纯强大。

生存在这种环境下,即便没有刻意修行。

随着时光的积累,自然而然也会变得无比强大。

“微臣等叩见陛下!”

“恭贺陛下渡过千秋大劫!”

“再次开创我人界万古基业!”

满殿重臣跪拜,齐齐高声呼和。

人界本源晋升,他们无疑是得到好处最大的一群人。

尤其是几个武艺高强的开国老将,多年的瓶颈一朝散尽。

以现在的状态,安安稳稳活个百八千年,应该不是问题。

“渡过大劫,人界本源得到加强,自然是可喜可贺的事儿。”

“然于大隋而言,并不一定完全都是好事。”

“我大隋强大的同时,那些异族无疑也在强大。”

“难保其不会生出什么狼子野心。”

宰辅杨素出班禀奏道。

“宰辅之言,亦是臣等心声。”

一群老杀才,此刻那叫一个群情激奋。

恨不得立马现身战场,冲杀三百回合。

“臣宇文拓请旨,愿为大隋守土保疆,至死不渝。”

宇文拓跪拜倒地。

看着极为出息的义子,杨素极为满意的点头。

有此义子,自己这一脉的杨家,基本上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卿家先平身吧。”

“卿等之言,朕记在心间了。”

“不过就眼下而言,大隋倒是不必急着对那些异族轻起兵峰。”

“劫难刚过,也该好好休息一番,更应该办件喜事儿,好好热闹热闹。”

似笑非笑的调侃目光,在宇文拓脸上一扫而过。

“传旨!郡主孤独宁珂赐婚太师宇文拓,即日成婚!”

“臣谢陛下天恩!”

“老臣谢陛下天恩!”

宇文拓与杨素齐齐跪拜。

宇文拓是杨素的义子,多年来关系亲密,跟亲儿子也没什么区别。

给宇文拓赐婚,便等同赐婚于杨家。

杨素乃是当朝宰辅!

就以实际权力而言,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家要操办喜事儿,还是皇帝亲自赐婚。

这动静儿自然席卷整个天下,恐怕也就仅次于皇帝大婚。

“剑痴大哥,虽然我不能亲自登门,却在此衷心为你祝贺。”

陈靖仇一身素白,悠然叹息。

魔君神形俱灭,也代表着抚养他长大的师父神形俱灭。

理智上,陈靖仇已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情感而言,他能为师父做的,也仅是守孝三年罢了。

“靖仇!”

女孩子温柔笑语中,拓跋玉儿站在了身边,默默拉起了陈靖仇的手。

“能有此结局,也是好事儿。”

“随着魔君的灭亡,此界的事物,应该处理完成了吧?”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无情时光一晃眼,已然是这么多数不清的岁月了。

自然而然,似是已经习惯了。

然天下始终不存在不散的宴席。

始终不曾真正属于这片天地,始终是要回归的。

“跟过往经历的许多时光相比,一点儿时间,不过是眨眼而过罢了。”

“这天下,历经磨难,好不容易到了现如今这般模样,一旦离开,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忙忙碌碌这么多年,一切的繁荣美好,都是黑暗中默默付出的心血。

“这么多年了,你也确实不容易!”

“也该好好轻松一下!”

一抹柔情心疼,于眸中一闪而过。

“不过大选天下,这般铺张浪费的事情,还是没必要进行了。”

眸中的柔情,顿时被一种母老虎般的凌厉目光取代。

“你又何必在意他们说什么呢?”

微微有些哭笑不得,摸了摸鼻子。

心里却也是清楚,惹得母老虎脾气爆发的根本缘由所在。

如今天下安稳,府库丰足,百姓也是安居乐业。

两百年的太平盛世。

陛下为天下考虑操心了那么多,也该为自己与皇族考虑一二了。

宫里这么多年,只有一位皇后,实在有点儿不太像话。

“你当然很是开心了!”

美眸白眼儿翻起,顶的某人实在无话可说。

“其实我心里想什么,你不是不清楚。”

沉默瞬间,散发了心里的小脾气之后,再次柔声中多了一抹黯然。

“你我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彼此的心思,又有几时瞒得过彼此。”

柔情中,伸出手,将这个陪伴身边多年的女子,抱在了怀里。

一个女子,尤其是嫁了人的女子。

最盼望着除了夫妻恩爱之外,最大者莫过于升格做母亲。

可惜,这自然不过的事儿,对于某些存在而言,实在是无比困难。

修行,从根本上改变了生命的本质。

怀孕,自然也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那我想要多试一试,你总不能有意见吧?”

愕然中,已是柔情似水。

“其实你能陪我这么多年,我已经相当满足了。”

有些贪恋的趴在了男人怀里。

回归之后,这个男人就不再单纯仅属于自己了。

这么多年,无法以正常人寿命衡量的岁月。

按说应该知足了。

可内心依旧是说不出的不舍,疼痛。

“你知道,我对她······”

“何况已然过去了这么多年。”

时光真的是太过无情,若不是此刻提起。

真的忘记了那个从小长大,有着婚约的女子,究竟长得是何等样貌。

这样的心态下,再回想当初,似是说不出的幼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