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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开始进攻


对啊,周玫一语点醒了蒋钰宇。

他最擅长的不是就玩女人嘛,而这个宋欣,哼哼,看样子也不是个好货色,说不定自己可以拿下她,让她做自己的内应。

他没有再听周玫在一边念叨什么,他面带微笑,想着自己要怎么对宋欣下手呢。

听说她现在还在医院里,说不定自己应该先拿一束花去。

午餐后,宋欣无聊地呆在病房里数着天花板上的蒸气水印,如果不是方特助刻意交待自己不要随意出去,担心那伙人再来打击报复,她真的想就这样办理出院手续了。

想着那天的惊险,还有报纸上的登的蒋纪帆居然又为自己了受了枪击,她真是又惊又喜,惊是的蒋纪帆又发生危险了,喜的是他居然是为了她,那么自己也不会比宋茵差什么了。爸爸说宋茵还要三四年才会回来,这三四年就是自己定下目标的时间,她一定要拿下蒋纪帆,而且是势在必得。

突然病房门被人推开了,之所以说是被人推开了,因为她看不到进来的人是谁,这人拿了好大一束玫瑰花,直直的向她走来。

宋欣定定的看着这个人,心里疑惑极了。但她知道不可能是蒋纪帆,一来蒋纪帆还在重症监护室,二来蒋纪帆目前还不可能送她红玫瑰。

随着花束慢慢下移,她意外的看到来人竟是蒋钰宇,“怎么会是你。”她与这个人交情甚少。

她真的好意外,“嗯,我听说你昏迷了很久,所以来看看你。”对于女人,他是个自来熟,并且本来他们之间就认识,只不过自己当时没想到要利用她而已,当时是宋茵的风头远远盖过了她,其实现在看来这个女人长得还是很漂亮的,不过更比宋茵好拿捏,想到这里,蒋钰宇不由的笑了。

他和蒋纪帆相似的面容,竟让宋欣有些愣神,还以为是蒋纪帆,她竟对着这个脸莫名的展开了笑脸。

蒋钰宇挑着眉说,“你一定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迷人。”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惹得宋欣心头猛地一热。

感觉到气氛有点凝窒,她连忙打着哈哈,“没想到你也会说笑话。”对于蒋钰宇的到来,她还是有防备心的,并没有因为他两三句好听话就乐晕了。

“你不信?”从她低弱的声音听来,他知道她压根不信。“或者应该说是你太不了解你自己了,小女人!”蒋纪帆话落拿眼直直的盯着她逃避的脸,沉如墨般的大眼直对着她看。

“嗯,蒋总……我?”宋欣原本就是坐在床边,她现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因为他目前在公司里没有了头衔,但是毕竟是蒋家人,他站着,自己坐着,总是不好的。她卑微的心态似乎忘了自己在医院里,她只是一个病人,完全可以忽视这些礼节的。

他摇头哼笑,“我还能算什么总吗,叫我钰宇就行了,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这么多礼。”

“嗯。好吧,我拿点水果来。”一边说走,一边从他身边擦过,可当她刚走出没多远,他却像是故意似的立刻以双臂箝住她的身子,将她紧紧扣在身畔。宋欣惊慌的看向他,却只看见他嘴角昼出的一丝笑影。

她直觉别扭地想要挥开他的箝制,但是他的大手却十分有力的抓住她,让她怎么样都挣脱不了。她只好放弃挣扎,任他把自己制信,不安地问,“蒋钰宇,你想要做什么?这里是医院,你再这样,我要喊人喽。”她喊住了他。

“如果你喜欢叫,就叫吧,难道你希望让大家一边看着我们抱着,然后一边猜测我们的关系?”终于,他放开了手,回头对她别有深意的一笑。

“当然不希望了。”宋欣噘着小嘴瞅着他,“可是你刚刚那样子就已经很暧昧了,你要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蒋纪帆。”

“暧昧?”他挑起眉,故意跳过她后面说的那句话,“这个罪名可大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刚刚那样的举动是暧昧。如果刚刚就叫作暧昧,那么我现在吻你,那又算什么?”

他的话让宋欣的心又高高一提,双颊瞬间染上了火红的颜色。

奇怪了,他们明明不熟,他怎么弄得好像跟自己是情侣一样。老天,她已经快被他搞糊涂了。

“咦,你怎么又突然不说话了?”蒋钰宇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游戏,像猫捉老鼠,而这个女人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老鼠,不像宋茵,总是冷冰冰的。

“你怎么了?让我看看。”他向她走近一步,却见她往后退了更大一步。还手捂上了自己的鼻子。

“我一定要看看。”蒋钰宇用力拉住她,慢慢掰开她的手,没想到一拨开她的手就发现她脸上居然毫不迟疑地淌下鼻血,一滴又一滴!

“哈哈,你不会是见了本人太帅吧。”他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名牌丝质手帕压在她鼻头上,“把身体往下蹲低点。”

宋欣听话的照做,过了好一会儿后便发觉她鼻头已微干,不再有湿淋淋的血腥味。这时她才不好意思地说:“没事了,血应该已经止住了。”

“再等一下。才刚凝固,别让它又流了。”蒋钰宇跟着蹲下,温热的语气让她觉得似乎真的安心多了。而且他的手现在就紧捏在她鼻头上,她闻到的都是他手上淡淡的烟草味儿,想到这里,宋欣的心又更乱了!

只是这种感觉真糟,明明他已经好久不曾流鼻血了,怎么偏偏挑在这时候冒出来。不要蒋钰宇误会自己有什么想法了。

“应该可以了。”又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放开她的鼻子,让她可以深吸口大气。哇!他力气大到她差点儿缺氧。

一低头,当她看见他手中那条满是血迹的手帕,惊得立刻抢过来,“我洗好后再还给你。”

他没想到这女人不但思想怪,好像连毛病也很多,眼睛却没离开过她。这又让她浑身泛起不正常的热与燥。他又问着,“你刚刚鼻血流得不少,常常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