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五百四十二章虫母结界(1 / 2)


我在电话中问道:陈永红?盗我虫书的人去找陈永红干什么?陈永红是不是参与了盗书?

张舒望说道:陈永红没有参与盗书,她也不知道虫书是什么东西,来找她的人,是她以前一个旧情人,带着一个冰坨子,我认识那冰坨子,就是柳树沟你藏虫书的那个。那人来到之后陈永红就对他说,她修为已满,已经有了孩子,不在江湖上玩了,那人现在死缠着她。我准备下手,又怕把那小子一飞针扎死。有了孩子想法不一样了,想积点德,你现在在哪?最好过来亲自看一看。

我说道:我正在九蟒山,离你很远很远,那人来路摸得清吗?先摸摸来路,稳住他,千万别让他把虫书带走。

张舒望说:我尽力稳住他,实在不行,我就跟他动手,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挂掉电话,我心道,当初不该把虫书依旧埋在柳树沟,如果早点转移地点,也许没有今日之牵挂了。

能偷我虫书的人,一定是北极虫母派来的,它在沙嘴岛本就有很多人替他工作,还替它铸造了虫卵塔,只不过被我们打散了而已,除了北极虫母惦记我的虫书,再就同行们了,现在只剩罗文尚和侯乃贤两个赶虫人,罗文尚盗取虫书的可能性不大,侯乃贤倒是有一些嫌疑,不过可能性仍然比北极虫母要小。我估计现在侯乃贤和罗文尚在一起,他俩深知月亮营地那一趟浑水不好蹚,后患无穷,要想保住性命,躲过峰头,必须结合两个人的力量,虽然齐天明和诸葛搂异欺负过罗文尚,但侯乃贤对他还好。如果两人在一起,侯乃贤想要偷我虫书,罗文尚一定会告发他的,所以可能性极小。

虫书不能丢,我心急如焚。

刚才扫雪真人要收我和林慕蝉为徒,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们两个再怎么说也还算清白人物,怎么能见着泥坑就跳呢?看来扫雪真人有这么个脾气,那就是一旦将他拍舒服了,他就要收人家为徒,收徒很容易,只是以后为他出生入死的时候,他就完全不考虑徒弟性命了。不能因为他一时好打交道,就忘了这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所以我说道:真人想收我们两个做徒弟,真是抬举我们,不过我觉得德不配位,我们还没有当徒弟的资格,要不我们先给您老当两个小跟班怎么样?我是仆人,林慕蝉是使唤丫头,您看如何?

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想先哄住扫雪真人,仆人和使唤丫头又没有什么卖身契约,只是随口一说,这种关系都是逢场作戏,他喜欢听,我们就顺着他意思说,哪一天我们和扫雪真人撕破脸,这层关系早就烟消云散了。可是徒弟这种身份就很难弄,暗三门中还是很讲究师承关系以及尊师重道的,一日为徒,以后颇多事情不好处理。

扫雪真人见如此说,笑道:也罢也罢。这样也好。

我对扫雪真人说道:真人,如果你同意一同剿灭北极虫母的话,咱们不如及早动身,我们伺候着您去豹伏山汇合。

扫雪真人趁着一时高兴,满口答应,说道:可以可以,你们是怎么来的?

林慕蝉道:是我拉着灭蒙羽车飞来的。

扫雪真人笑道:最好最好,就坐羽车去。

我们两个赶紧告辞下山,在山下弄好羽车,飞上来接上扫雪真人就走。

在下山路上,林慕蝉对我说道:得鹿,你有没有发觉扫雪真人不大对劲,他平时真有这么和蔼吗?

我很认真的对林慕蝉说道:慕蝉,你对坏人缺乏最起码的了解。

林慕蝉问道:怎么说?

我说道:大凡坏人,都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咱不说暗三门圈里人,就说说市井坊间的普通人,一般大恶之人,平时待人接物,毫无瑕疵,也不轻易动怒,也不恶语伤人,喜欢用道德说事,做事四平八稳,坚决不做出格的事情,并且这类人都很讨厌出格的人,他们一生生活在一个瓶子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他们可以看到,但自己却活的很沉闷,一点生气都没有,终于有一天,他们把瓶子打破了,因为压抑的太久,瞬间就能施放出超乎人性的恶来,扫雪真人就是这种人,原本他也是个中规中矩的人,但自从和看霞散人一同学习天书,便发现这个世界极其不公平,为什么看霞散人可以有一个有趣的灵魂,而自己却没有,这是其恶由来之本源。后来扫雪真人便越来越坏,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他,这样一来,就特别喜欢吹捧他的那些人。大凡好人,看起来都有点不着调,因为他们做事都是发自内心的原始状态,虽然你一直不喜欢黄金童,但黄金童不失为一个好人。

林慕蝉夸赞我道:没想到你还对心理学这么有研究,好崇拜你。我知道黄金童是好人,只是和他性格犯向。

我笑道:你也是个好人,只是和黄金童表达方式不一样。

……

因为事情顺利,我们有说有笑的下山,觉得时间飞快,黄昏时分,走到山下,简简单单吃了点罐头,林慕蝉拉起羽车,我坐在上面,直飞九蟒山顶。

到山顶之后,扫雪真人早已装束好包裹,在门前等候了,接上他之后,我们连夜赶回豹伏山,在羽车上,我免不了继续吹捧扫雪真人。

吹捧之余,其实我心中也打鼓,我虽找到了扫雪真人的弱点,不知道扫雪真人见到蒋宏山会不会突发变故,万一两个人打起来如何是好?扫雪真人一不留神把蒋宏山给杀了,韦绿和何半仙可就完了。但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

林慕蝉飞的很快,灭蒙羽车也很稳定,最后车中风声很大,彼此说话不能相闻,我们便不说话了,身上挂了很多霜雪。

几个小时之后,我们降落在了豹伏山北麓,当时晚上九点多,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