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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要造反吗


应公公打开第二层,手也不禁发抖,生怕第二层里出现什么东西于靖王不利。这小心的打开,发现里边有几个信封,还有奏折。不禁蹙眉:“皇上,是一些书信和奏折!不知怎么会在这食盒里!”

良妃一愣,怎么还会有奏折?那奏折是从何而来的?

皇上忙说:“呈上来!”

应公公忙把食盒里的书信和奏折拿出来交给皇上,皇上先把奏折打开,一一查看。皇上先还面不改色,接连看了几封之后,脸上怒气变重了,所有奏折看完后,全摔到桌案下:“楚画儿,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枉朕如此信任你还委你重任,让你位及人臣!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楚画儿被皇上的指责弄得莫名其妙:“皇上,你在说什么呀!我做了什么好事了?”

“你自己看!”皇上顿时怒了。

楚画儿便将地上的奏折捡了一封起来,打开看,又捡起一封接着看,看完之后不禁被气笑了:“我终于知道他们盗了我的官印之后干了什么事儿了!”说完然后拱手,“皇上,这些事情都不是微臣做的,而且微臣也从来让这些地方官帮靖王征过粮食,更没有让他们再开矿!”

“休要狡辩,后面还附着你的盖过官印的文书,这难道也是假的?”皇上知道她一心为靖王,帮助他筹措粮草,所以他完全相信她会这么做!

画儿一脸平静:“皇上,微臣的官印丢了,后来回京之后升了官,又授了一枚官印,所以微臣也没有再去寻那枚官印了。不论您信不信,但这些事真的不是微臣做的。”

“官印丢了?”皇上一听这话,脸上的怒色更盛,“从前博衡说身份玉碟丢了,这你又说官印丢了。你们一个二人犯错了是不是都可以用丢了来解释?”

穆博衍忙站出来:“父皇息怒,画儿的官印是在军营里被盗的,那盗窃之人一直不说盗了之后将官印给了谁!这件事儿臣可以作证。”

“你?你作证?你这是在坦护在她!你们倒底想干什么?私自征粮草,开铁矿?你是想兵变还是造反!”

皇上这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穆博衍卟嗵一声跪到地上:“父皇,儿臣绝无此心啊!这一切儿臣和楚画儿真的不知情!”

画儿这时似乎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了,也赶紧跪下:“皇上,这个罪名太大了,微臣和靖王承担不起啊!您想想靖王他手里无一兵一卒,朝中也没人支持,他拿什么造反?靖王生性顽劣,纨绔,他有什么能耐去造反?再说了,皇上您又没立储,他又是皇上的唯一的嫡子,按理说他还是有机会被立储的,他干嘛要去干这掉脑袋的事儿!”

听完画儿的话,皇上的怒气似乎也消了些,她说得是啊!博衍完全没有造反的条件啊!

画儿见皇上面色缓和了一些,看来她的话皇上是听进去了,便接着说:“皇上,这一没造反条件,这二没造反能力,这三他还在皇上的备选当中,这即使皇上不选他当储君,那他还是个食邑万户的王爷吧!这造反又不一定会成功,这一但失败连命都没了,这风险和成本是不是太高了?他何苦来哉!”

良妃刚还担心那奏折,现在知道奏折了内容,心里真是万分欢喜,这是谁的手段,太厉害了。只是见皇上冷静下来了,便说:“皇上,这楚画儿说得有理呀!料想这靖王不会干那傻事儿的。不如看看那信上写了些什么?说不准就清楚整件事儿是怎么回事儿了。”

皇上想想也有理,便又把几封信给拆开看了,不禁蹙眉:“齐文?”说着便将懂齐文的译官召上来,让其读出来听!

皇上译官忙将那齐文的书信展开,然后说:“皇上,这信是写给楚寻使楚大人的!”

皇上朝画儿看过去:“读来听听!”

那译官便展开信开始读,皇上先听着还是一脸平静,越往后读越不高兴。

画儿听着那书信的内容,不禁朝穆博衍看过去:“好像跟我大婶包袱里掉出来的信内容很像!”

穆博衍点头:“是的!内容大致相同,但是这封说得好像你有回信一般,而且对他的邀请感兴趣!”

皇上听完译官读完书信,又打开一封,是晋国文,不过那字一看就像楚画儿的字迹,看完之后一脸严肃:“楚画儿,这总是你写的吧!你这歪歪扭扭的丑字,你自己认识吧!”说着便把书信丢下去。

画儿便上前捡起来,不由得一惊,这字迹模仿得还真像,连她自己都差点儿以为是出自她的手。但是她敢保证她没写过这封信:“皇上,这信真不是我写的!我字是挺丑,这字迹模仿得也像,但是我写过的内容我肯定记得,我没写过!”

皇上也怒了:“你不要一再狡辩了,你的字迹看过的人甚少,何人会去模仿?你既然跟外邦重臣通信,还谈到不少国家之事,你出卖国家勾结外邦,你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

靖王忙求情:“父皇明察,画儿一向不喜官场,只喜做美食做生意,她位及人臣,又即将成为靖王妃,她怎么可能去勾结外邦呢?更不可能出卖国家!这信真的是伪造的!”

皇上说:“伪造?别人为什么要去伪造这些?”

画儿见皇上不信,看来他还是疑心她呀!便说:“皇上,谁都知道我没什么学文,那齐国使臣更是清楚。她那信如果真是给我的,为什么要用齐国文字写?写给我我也看不懂!这明显就是栽赃!”

良妃忙说:“楚大人说得倒是有道理,不过楚大人不认识不代表靖王不认识不是?靖王好交友,他身边总也有识得齐国文字的吧!”

画儿听良妃这么一直在旁边推波助澜的,就知道这事儿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便说:“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吗?你怎么不说那齐国使者自己就懂晋国文字,他自己直接写晋国文不是简单得多?今天这事儿明明就是冲我和靖王来的!桩桩件件都是,明明就是有人背后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