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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同放河灯


画儿真被陆维桢弄得哭笑不得,忙打断他的话:“行了,你这上堂报祖籍呢?我四婶问我又没问你,急着自报家门。”怎么感觉这陆维桢人康复了,话也变多了。

陆维桢仍旧一脸的笑容:“你说我说不是一样的。”说着又对着陈氏,“四婶,你说对吧!”

陈氏不禁皱了皱眉,虽说这小伙子也就十三四的样子,但是这么嬉皮笑脸的也让人不舒服啊。画儿见陈氏有些不悦的样子,便笑着对陆维桢说:“你就是家里惯的,说啥话都口没遮拦的。这是我跟你熟,若是旁人,还不把你当成登徒子给一脚踹河里去呀!”

“若是旁人,我才懒得理她呢?画儿,去放河灯呗!”陆维桢又堆着一脸阳光的笑容。

画儿一口答应了:“好啊!”说着便拉着陈氏的手,想去追诗儿和恒儿他们。这时候来来往往的人忽然多起来,一下把陈氏和楚弘实给挤分开了,画儿看得见诗儿和恒儿他们,可就是挤不过去。

陈氏忙跟着他们,还不忘叮嘱着被挤分开的楚弘实:“你把诗儿和恒儿他们看好,这人多可别弄丢了。”

“嗯!我看着他们,你跟着画儿。”楚弘实忙回了一句,便奋力挤到诗儿和恒儿他们身边,把他们招呼好。

人越来越多,他们就这么给挤成两拔了。这一转眼画儿就彻底找不到诗儿和恒儿他们了,好在陈氏还跟着他们,陈氏的目光不停的在人群中搜索,可就是找不到他们了。

没办法谁让这人多呢?挤散了很正常,不过好在诗儿和恒儿那边有继祖和四叔两个人照看着,应该是不会弄丢的。这么想画儿便也安心了。见陈氏还是有些担心,便安慰:“四婶儿,没事儿的。这继祖哥对这镇上很熟的,这一块儿恒儿也熟,他一个人都能自己回家的。这四叔和继祖哥都在的,不会走丢的。”

陈氏听着画儿这么说,放心了许多,她就怕两个孩子走丢了。这诗儿对这镇上是不认路的,恒儿又那么小。这听说恒儿对这块儿熟,自己也能走回家,便也放心了。这诗儿和恒儿一直手牵着手,他们俩应该是不会分开的。万一真走丢了,这恒儿也能带着诗儿回去。

画儿见陈氏脸上不安的情绪稍稍收敛了,便也安心了:“四婶,走,我们放河灯去,祈求一下今年风调雨顺,有个好收成。”

这话陈氏爱听,这庄稼人最盼的就是风调雨顺,有好收成。便微微点头:“诶!去放河灯。”陈氏还没有放过河灯呢?不过她是听说过正月十五放河灯这个习俗的。

这待到他们三人来到河边时,河里已经放了不少河灯了。各式各样的河灯带着各人的愿望,顺着河水慢慢漂远。整条河都变得灯光闪闪,格外的漂亮。

陆维桢很是贴心的从一旁买了三盏河灯,然后问陈氏:“四婶,你想在这河灯上写啥?”

陈氏是不会写字的,便笑了笑:“我不会写字,我心里念念就行。”

“没事儿,您说,我帮你写。”陆维桢拿起笔,看着陈氏等着她的话儿。

陈氏想了想:“那就写个一家平安,今年有个好收成。”

“诶!”陆维桢提起笔,在一张红纸条上写着:全家平安,五谷丰登!

画儿这是第一次见陆维桢写字,没有想到他这陆家小公子,字写得这么漂亮,正想夸两句,却见他落款写着:楚画儿四婶。

画儿顿时被这逗比给弄笑了:“喂!有你这样落款的吗?楚画儿四婶,你不会直接写陈菊香啊!”

“我又不知道你四婶的名字,再说了我觉得五个字儿比三个字儿好看。”陆维桢非常得意的挑了下眉。

陈氏见他们因落款争论起来,忙劝到:“算了,一样的,一样的,都一样。”

画儿又拿了一张红纸条:“不行,你再重写。”

陆维桢朝画儿看了一眼,忽然一笑妥协了:“好吧!遵命,以后都你说了算,我绝对服从。”说着便把字条给改了过来,把字条和河灯交给了陈氏,“四婶,你先去放吧!我们随后就来。”

陈氏接过河灯,把字条放进去,小心翼翼的朝河边走:“诶!我先去放。”

陆维桢见陈氏走了,便问画儿:“你准备写什么?我帮你写!”

画儿接过笔:“我会写字儿,谁要你帮啊!”说着便接过笔,在红纸条上写了一句:食为天生意红红火火,我能拿到济宁厨王称号!然后落款楚画儿。

陆维桢看着那几个字,不禁一笑:“你想做厨王?”

画儿没好语气的回了一句:“怎样?不行啊!我告诉你别小看我,我不仅要做济宁厨王,我还会一把菜刀,一把大勺闯进京城,杀进御膳房成为史上第一位女御厨。”

陆维桢看画儿那一副誓在必得的模样,忽然觉得特别可爱,便笑着应声:“好!你若是成了史上第一位女御厨,那我就成为这永乐镇有史以来第一个状元。”

画儿顿时疑惑了:“你们家不是经商的吗?为什么你不说成为天下第一富商啊!”

陆维桢扁了扁嘴,一脸委屈:“没办法啊!家里有这规矩的,长子继承家族生意,次子便要读书考取功名,以改变家族的传统地位。你也知道这晋国仕农工商的等级划分很森严,经商的虽然有钱,可身份地位却远远不如读书种地的。”

这个道理画儿是懂的,便拍拍陆维桢肩:“那你努力成为这永乐镇的第一位状元。”

有画儿的这份鼓励,他是说什么都会努力的,便点了点头:“嗯!这往后啊!你就是第一女御厨,我就是永乐镇第一位状元。到时候我肯定大红花轿娶你过门。”

画儿被他最后一句话给逗笑了:“得了吧!说得好像我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儿似的。走了,我放河灯去了!”

陆维桢看着画儿走到河边放河灯,嘴角微弯,他便提起笔在红纸上写下一行字。然后拿着河灯走到河边,蹲在画儿身边,画儿刚把河灯放下水,陆维桢也忙将河灯放下去。画儿侧过头问:“你河灯上写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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