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恩怨难断，人心匆忙之间，有多少的人在背负着无法言语的痛苦继续的前进？

是做个恶人也好。

是背负着绝望也好。

多少的人是踩踏着别人的尸体一点点爬到高点的呢？

苍穹之上，雨水滴落而下，冰凉；杨子修抬起手，心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痛，似乎要让他窒息的痛苦，根本无法去形容那种痛苦。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这样去表露自己的伤痛，他肌肤上的黑色气息在一点点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紫色通亮的美丽光芒，杨子修是正义的，对，他从来都没有错。

修真界的人也没有错。

只是各自坚持着自己的想法而努力着，想到这里，杨子修捏紧了手中的紫翅圣王刀；如若说，自己的坚持到今天全部都被他们否地的话，他能做的是什么？

是什么呢？

杨子修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早之前自己就不应该晃动自己的想法，什么取得认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好像在屈服了，就好像奢求了可怜一样。

简直可笑。

风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地下眼眸，看着地面一片片的尸体，他们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坚持到现在？而不惜放弃了自己的性命呢？

杨子修苦涩一笑，漠然冷眼看向太上长老：“你说僵尸到底是为什么遭人唾弃呢？不对，问你是问错了人，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对吧？”

太上长老瞳孔收缩颤抖的看着杨子修，嘴角抽搐着却说不出任何的一句话。

杨子修突然盘腿坐在了太上长老的面前，淡淡的看着太上张来，面容淡然：“其实，我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走上这条道路，我真的有时候想不通你们的脑子里面到底都在想什么。告诉我，僵尸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吗？”

太上长老诧异杨子修现在的态度，他为什么要这么安静的和他交谈呢？

难道不怕他突然的出手伤他吗？

不，以他现在的状态来看，别说出手了，估计一旦有这样的想法立刻就会被杨子修彻底的看穿；太上长老嘴角勾起藐视的笑容看着杨子修：“僵尸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吗？呵呵，老夫看你这个想法就是愚蠢的，僵尸连出生都不应该出生。”

杨子修斜眼看了看太上长老，一瞬间，太上长老心头一顿；那一瞬间就觉得好像自己的心脏被杨子修给抓在了手中一样，随时都会被杨子修捏碎。

却不想杨子修没有露出任何愤怒的眼神和表情，而是面色淡然，声音淡淡道：“是么？”

说着，太上长老还未反应，右肩突然一软；那身体配件被猛然切割下来的速度太快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瞪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子修拿着他的紫翅圣王刀漠然的看着他，随之伴随而来的痛感让太上长老蹬脚在地面扭曲疯狂的挣扎着。

杨子修，完全无视了太上长老的状态，随即问道：“告诉我，僵尸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吗？”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语气。

越是这样，太上长老却越是无法认输，他咬牙切齿的瞪眼看着杨；只见他的眼底不满了血红的血丝，而一字一顿道：“僵尸就是肮脏的东西，别说存在，出生都不……应该出生……”

杨子修漠然冷眼。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