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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 1(1 / 2)


三少奶奶上官宜鸢肚皮争气,一索得男,喜死人哉,托小公子的福,袁家老幼仆人们都领了一个大红包。满月宴大摆七日,真要做个普天同庆的架势。

儿子生的好。美中不足,乃是早产。身体赢弱。三个月里病痛不断,有两次十分凶险。

上官宜鸢是新妈妈,虽有奶妈、婆姨照顾难免有点手忙脚乱,不够到位的地方。

婆婆廖氏不体谅新媳妇的不易,光心疼孙子身体不壮,在一旁指手划脚编排指责宜鸢偷懒,没有尽到心力。

新家庭里,新媳妇总要受些气,宜鸢满腹委屈只能郁结在心。常常是儿子哭她也哭,儿子不哭了她还在哭。丈夫又不能体恤她彷徨苦闷的内心,只知道买多多好看、好玩的东西堆到她面前,期待珠宝、黄金、华裳,能换她一笑。

宜鸢产后百日身体不见滋润,反而憔悴,虚弱下去。慢慢地变成终日流泪,连儿子也不愿照顾的懒妈妈。

阖家上下,并未多加注意她的反常,只当三少奶奶是娇气。

清新寒冷的早上,屋里倒暖,百花黄蕊的水仙花正开得香软,屋子里暗香萦绕。他像蛇一样盘上她的身子,粗粝的手掌像砂纸擦拭得皮肤发疼。她偏过脑袋技巧地躲过他灼热的吻,吻落在她的脸侧,滑到脖子。男人用力拉拽薄薄恼人的晨缕,挤压傲人的柔软。

“……”宜鸢尽力忍住,皱紧眉头。

他越来越猴急,要把积压几个月的热情释放。

“放——放开我——”

临门一脚,她终于还是用力推开他。

袁克栋吃惊地看着妻子,他们有几个月没亲热了……

难道她不想他吗?

但宜鸢现在的表情,畏缩地躲在墙角,用力握着自己的衣领瑟瑟发抖。宛如他是一个强盗,一个逼她就范的坏人。

回想起来,每一次夫妻生活,她没有一次主动过。见他回来像老鼠见了猫,扭扭捏捏磨叽到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床。

袁克栋气红了脸,上前抓起她的下巴颏用力吻上去,粗暴没有怜惜。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强迫她接受自己。

“呜——呜——”宜鸢猛力挣扎,绝望的大哭,他的一切都让她噁心。她厌恶的吐出口水,像吃了最脏的东西。

袁克栋气到极点,她越是不喜欢他越是要强迫她接受。不光他的吻,还有他的的身体,他的人。

故意用对付外面女人的法子来折磨她,一次接着一次……

和大宅这端惨淡春,色不同,大宅的另一端袁克放也没有睡懒觉的福气。

“啊——”他个大大懒腰,双目无神看着母亲郑氏不停掀动的嘴。她已经唧唧呜呜说了一早上。

白白可惜了好眠的清晨。

郑氏说了一大堆,终于停下来。

“母亲,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