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宫人。

她的身上穿着的也是曾经的凤九歌穿的淡青色衣裙……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在沧海，进入万海之窟吗？

一开始帝烨是牵着她的手，后来她就失去了意识，想必帝烨也是跟她一样的感觉。

可是，现在帝烨呢？

她猛然地从床上起来，大步地往外走。

“娘娘，您要去哪里？”宫女跟了上来。

那名宫女还是后来她在燕国的那几年，跟在她身边贴身服侍的。

叫桃红。

“桃红？”

“是奴婢，娘娘，您怎么了？”桃红微微蹙眉，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不是做梦了？”

做梦？

她蹙眉，“为何这么说？”

桃红一笑，说道：“因为你刚刚睡觉的时候，嘴里总自言自语，貌似说什么海什么的……”

姬九歌错愕。

是吗？

难道她这是在做梦？

六界……灵界……姬九歌……帝烨……全部都只是一场梦吗？

她默默地看着四周，四周都非常的熟悉。

可是……

就在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哪些是梦，哪些又才是现实的时候，一个太监走进来，站在一旁汇报：“娘娘，陛下已经从乾清殿起驾朝凤鸾宫来了。”

陛下……

宇文烨？

姬九歌心下一惊，看向了桃红，“桃红……太子呢？”

她想要确认，这是在燕国的哪一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