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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单身汉_89





  “啊,好舒服……”

  “舒服?嗯?”周岗大嘴一张吮了一下:“这样呢?”声音粗野雄浑。

  “嗯……嗯……”艾冬冬只剩下喘气的劲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同肉体的欢愉相比,粗野的周岗更能激发他的情欲,激情让他红了眼,他抓着周岗的头发,说:“你把我乳|头咬掉算了……”

  周岗活了这么大年纪,风骚妩媚的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都没艾冬冬给他的刺激大,打死他也想不到,年纪轻轻甚至算得上稚嫩的艾冬冬,床上居然骚成这个样,他又不是下流的那种骚,而是带着情色味儿又热情的骚,给他的感觉,艾冬冬是因为对方是他才会这么开放,这种感觉如此奇妙,深深俘获了周岗的心智,充满了占有的欲望和快感。他咬住艾冬冬胸口的那一块又吮又吸,甚至吮出了淫浪的水声,艾冬冬张大了嘴巴,仿佛即刻就要溺毙,不断地叫道:“干爹,干爹,我……我要……”

  周岗给了悬崖边上的艾冬冬致命地一下攻击,艾冬冬又射了,这一回快感太强烈,眼里都噙了激情的泪水。周岗额头上冒出汗来,声音粗噶地说:“下头碰都没碰就射两回,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你身体这样,娶媳妇媳妇没爽呢就射了,看来生来就是被操的料儿。”

  艾冬冬的乳|头水淋淋冒着淫光,红肿的像血似的,似乎薄到咬一咬就会破的样子,说不出的勾人和诱惑。偏偏他水湿的嘴唇还吐着浪语:“那你想不想操我?”

  周岗眼睛盯着艾冬冬的眼睛说:“被操的感觉可能还不如被舔舒服,我怕你受不了。疼着呢。”

  艾冬冬听了居然很不高兴的样子,哼了一声,把t恤拉了下来,周岗却伸手挡住了:“还没看够呢。”

  周岗说着,就又把他的t恤卷了上去,大拇指轻轻蹭了蹭他的胸口,惹得艾冬冬立即颤抖了一下,他那儿已经红肿了,现在敏|感的要死,都有点疼了。周岗却恶劣地笑了出来:“想不想再射一回?”

  “射不了了……”艾冬冬忽然脸红了,脸庞往旁边微微一侧,周岗往他光滑的肚皮上亲了一口,说:“你皮肤挺好的,又光又滑溜。”

  他说着就在艾冬冬的腰上摸了两把,艾冬冬忽然叫了出来,哼着说:“别摸,我腰也敏|感,像过电似的。”

  周岗眼神一滞,脸上露青筋,嘴皮子都在抽动。他是捡到宝了,还是捡到祸害了?!

  艾冬冬连射了两回,身上就困了,可是周岗下半身却精神抖擞,好不神气。他抓住艾冬冬的手,往自己裤裆里伸,艾冬冬却怂了,着急地说:“是不是太快了?”

  “什么快?”

  “进展太快了。”艾冬冬忽然掀开被子爬了出来:“我去换个内裤,等会再过来。”

  他说完就爬走了,周岗笑着枕着胳膊躺了下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过了十来分钟艾冬冬才回来,这一回穿了一身睡衣,从头到脚包裹的都很严实,周岗瞅了他一眼,枕着胳膊问:“换个衣服还换这么久?”

  “不光换衣服,射到大腿根上了,怎么着也得用水擦擦。”艾冬冬爬上床,笑嘻嘻地看着周岗,外头突然传来了周放的叫声,在外头院子里喊道:“冬冬,你起来了么?”

  艾冬冬赶紧又从床上爬了下来,周岗说:“别管他。”

  “他叫我呢,我去看看是什么事。”

  艾冬冬说着,立即抓了抓头发,把头发抓的乱糟糟的,回头一看,周岗正看着他笑,他也笑了出来,然后走到窗口拉开窗帘,用满是倦意的声音问道:“三叔,什么事啊,我睡的正熟呢。”

  没想到周放看见他竟然露出了很吃惊的表情:“你……你干嘛呢?”

  “睡觉啊。”

  “那……”周放指着他,表情依然有些吃惊:“那你怎么在我大哥房里?”

  艾冬冬这才意识到,他现在是在周岗的卧室里,而他自己的卧室,本来应该在另一面。

  “啊,这个啊……”艾冬冬的脑子飞速旋转,只过了两秒钟就立即心平气和地说道:“我房间的空调出了点问题……你找我什么事?”

  周放半信半疑地说:“哦,是这样,我……”他说着欲言又止,挥了挥手说:“你还是下来一趟我再跟你说。”

  “那好吧。”艾冬冬合上窗户,冲着周岗吐了吐舌头,周岗脸上有点无奈的表情,说:“你要下去?”

  “就一会儿,你先睡。”

  “我怎么睡?”周岗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艾冬冬嘻嘻笑了出来,飞快地跑了出去,蹬蹬蹬跑下来,周放看他穿着个睡衣就出来了,问:“你怎么没穿件外套,这样冷不冷?”

  “冷,所以你有话赶紧说。”艾冬冬跺着脚缩着肩膀,一副很冷的样子,可是周放却没进入正题,而是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你去我大哥那儿睡,我大哥怎么同意了?”

  艾冬冬一愣,说:“这有什么不同意的,我不说了么,我房间的空调出了点毛病,一会儿运转一会停的,我干爹房间暖和,而且这样睡一块也省电。”

  “可是我大哥不喜欢跟小孩子一块睡,不信你问问囡囡,她从小到大,都是跟着我妈睡,我大哥从来不让她去他那儿,囡囡小时候怎么哭闹都不行,怎么换到你身上,就行了?”

  “因为我不是小孩子啊,”艾冬冬笑嘻嘻的一副不正经:“而且我是男的,我干爹可能重男轻女。”

  周放笑了出来,艾冬冬立即哆嗦了一下:“你还没说呢,到底叫我什么事,我都冻死了。”

  “是这样,我一朋友从云南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了份茶叶,不过他呢不是咱们县城的人,大过年的比较忙抽不开身,所以他又托了一个朋友,那个朋友是本县的,说他今儿下午的车回来,路过的时候给我送过来,可是不巧,我今儿下午有事得出去,我大哥我二哥估计也没空,大年初一他们基本上都要跑酒场。你帮我去火车站那儿取一下行不行?”

  “几点?”

  “大概三点钟吧,火车也可能会晚点,不过应该就是那一阵,你多在那等一会。”

  “行是行,就是我不认识你朋友的朋友啊,怎么知道谁是谁?”

  “这个简单,我手机你拿着,到时候他出了站会给你打电话。”周放说着就把手机递给了他,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麻烦你了。”

  艾冬冬把玩着周放的手机说:“什么茶叶啊,大老远还从云南带回来,很贵么?”

  “那可是好茶叶,我朋友是云南一公务员,利用职务之便可以从内部以极其低廉的价格买到好茶叶,这茶叶平时上千一斤呢,走内部价钱,也就五六百,我家里人,我妈我大哥二哥,他们都喜欢喝茶,我就一下子买了四斤。这活儿可就交给你了,一定给我带回来,回来分你一点,让你自己去孝敬我大哥,怎么样,三叔够意思吧?”

  艾冬冬高兴地点头:“成交!”

  他说罢拿着手机就往屋里走,周放忽然又叫住他:“你房间的空调要不要找人修一下啊,我正要出门,路过维修点的时候可以帮你说一声。”

  “不用不用,干爹说他已经打电话找了人了。”

  周放就笑了出来:“依我看就别修了,你们俩一人一个空调太浪费了,都是大老爷们,挤一挤睡一个屋不就行了。”

  艾冬冬嘻嘻笑了两声,屁颠屁颠地跑屋里去了,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他在楼梯口的窗户那儿看着周放走远了,才蹬蹬蹬跑上二楼,推开卧室的房门的一看,周岗还维持着他刚才走的时候的姿势,靠在床头上看着他:“周放找你什么事?”

  “让我帮他去火车站取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