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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第273节(1 / 2)





  夏大师哈哈一笑:“哪里,哪里,我还得谢谢你给了我佛缘!当时我看到你留下话后,就此离去,我当时想着,这小姑娘一定不是普通人,没想到啊没想到,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除了巧遇夏大师,初挽比较感兴趣的就是接受《明报月刊》的采访了。

  《明报》是知名武侠小说家金庸先生创办的报纸,而《明报月刊》则是明报每月综述,是《明报》的姐妹刊物,在华人圈子里很有影响力。

  初挽在接受采访中,坦诚地谈起了自己对中国瓷器的看法,以及自己家族在瓷器上的种种传承,提到了如今中国陶瓷在世界上的地位,以及中国陶瓷将来的位置,当然,也含蓄地提到了自己想振兴中国传统陶瓷,提到陶瓷就是中国的声音,就是来自中国的一行诗,算是给后续刀鹤兮的工作留下一个铺垫。

  采访结束后,看起来总编辑先生对她颇感兴趣,邀请她参加文化圈的一个沙龙,她也就欣然应邀,沙龙上倒是大佬云集,不但见到了几个活跃在屏幕上的香港明星,还认识了几位知名小说家。

  席间,有一位知名作家兼收藏家,姓楚,楚先生拿出来一物件给初挽过目:“请苏富比的鉴定师给看了,目前给的拍卖底价是两万,我想着这价格要不要卖,正犹豫着。”

  大家看过去,这是一件釉里红三果高足杯。

  所谓釉里红,制作工艺和青花瓷类似,都是用氧化铜作着色剂,在胎器上绘制花纹后,再施透明釉,之后在高温还原焰气中烧造。

  因为红色花纹在釉下,所以叫釉里红瓷。

  初挽见此,让他放下,放稳了后,这才自己上了手看。

  这釉里红三果高足杯里面是三个红果,颜色鲜红,釉色白润,胎质细腻,确实是很出彩。

  她翻来覆去仔细观察过后,道:“这饭店光线不太好?”

  大家一听,这饭店旁边开的灯是带彩的,忙叫来掌柜,关了彩灯。

  初挽仔细看过后,道:“这颜色真好看。”

  在场的众人听了,便笑:“那可不,大家看着都觉得不错,拍卖公司给了两万的底价。”

  这个价格确实不低了。

  初挽却道:“这是宣德年间的釉里红,这个东西比较少见,如果只给两万的底价,只怕是给低了。”

  她这一说,在场众人面面相觑,旁边的楚先生也略有些尴尬。

  初挽笑道:“有什么问题吗?”

  那明报编辑见此,道:“今天这光线确实不太好,这个釉里红颜色太鲜亮了,光不好的时候,就不太看得准。”

  周围人见此,也都点头:“是,这看瓷哪,还是得太阳底下看,那样才准。”

  初挽听此,明白自己的断代估计和苏富比的鉴定师有出入,在场的不想让她太为难,当下道:“不知道苏富比鉴定出来是什么年代?”

  楚先生道:“他们给鉴定是雍正仿。”

  初挽:“那是他们鉴定错了。”

  楚先生听着,微怔,旁边就有一位老先生,留着大背头,听到这话笑了:“初小姐,这你就说错了,这件确实是雍正仿,苏富比的鉴定师我恰好认识,平时也很熟了,他的眼力界,错不了。”

  初挽听这话,便笑了下,却没再说什么。

  毕竟苏富比鉴定为雍正仿,且鉴定师就是这个圈子里,她再说什么,就是不给人面子了。

  香港这个圈子,她还想做市场,犯不着当场拆穿。

  楚先生见此,也不好让初挽没面子,毕竟人家年轻小姑娘,能有这个眼力已经不错了,便笑着解释道:“这是雍正仿的宣德,所以说宣德也没大错,只不过宣德时候的釉里红,还烧不出这么漂亮的颜色,到了乾隆雍正年间,釉里红才做好了。”

  初挽颔首。

  一直到快散场的时候,去洗手间,初挽恰好和楚先生在走廊遇上,她才道:“楚先生,你那件釉里红三果高足杯,我建议你留一留,或者再找行家看看。”

  楚先生听闻,疑惑:“初小姐是觉得断代有问题?”

  初挽:“这物件,就是宣德的,不是雍正仿。”

  楚先生意外:“初小姐怎么确定是宣德的?”

  要知道,行里人,以及苏富比的鉴定师,都给断代在雍正了。

  但是如果真是宣德,那价值就完全不一样了。

  初挽:“今天时候不早了,回头有机会再解释。”

  楚先生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点头:“好,好!”

  这文化沙龙散了后,初挽先回酒店,到了酒店,就给刀鹤兮打了个电话,说起自己这边的安排已经结束,问问他什么时候方便。

  刀鹤兮说起明天他就有时间,到时候先带她去古玩街走走,看看这次拍卖会的拍卖名录,等过两天去参加一个高尔夫游艇俱乐部的聚餐:“这里面都是香港的名流了。”

  初挽对他的安排自然满意,因说起这次的拍卖会,初挽便顺便提了今天自己的遭遇。

  刀鹤兮听了后,问清楚了,之后语调中便泛凉:“这样也好,这位楚先生也是知名人士了,他如果不信,让他得一个教训,他如果信了,那些人自然知道谁对谁错。”

  初挽笑道:“要是在大陆,我当场就揭穿了,我用得着给谁留面子,这不是在香港嘛,我想着初来乍到,还要考虑这边的人际关系,我得低调忍让。”

  电话那头,刀鹤兮难得笑了下:“不用。我们的生意该怎么做,我已经规划好了,不需要你忍气吞声,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初挽:“你还挺硬气的?”

  刀鹤兮淡声道:“我至于怕他们吗?”

  初挽笑出声:“你这一说,我简直恨不得重新回去,直接把宣德两个字甩到他脸上。”

  刀鹤兮:“过两天的高尔夫游艇俱乐部,你说的那几位,直接请他们过去就是了,连那个苏富比的鉴定师我都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