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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扯皮进行时!(2 / 2)


出手那人似乎毫无所觉,仍然自顾自的喝酒,根本没有一丝要搭理的兴致,而另外一个,脸上从始至终挂着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神态。

“太狂妄了,太狂妄了.....”

这样一副嘴脸落入刘全眼中,分明就是目中无人,是*裸的藐视、挑衅!

老实人最受不得激,刘全本就是地地道道的老实人,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二位,无缘无故做出此等毁人门庭之事,不仅毫无辩解之意,还能这般目中无人,狂妄已然超出我们林家的容忍限度,在下只能先把你拿下了。”(这就是老实人的又一特点,喜欢事先申明和自报家门,很多时候显得迂腐、呆笨。)

此时,刘全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右臂早已撸起了袖子,虬结的肌肉表面青筋血管一条条绽出,若是莫迪见了可能误以为是静脉曲张,当真是万分狰狞!

“咦,蛮牛劲,火相?”

喝酒那人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也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姿态。可他的行动却叫人难以置信,只见他把帽子一丢,脚下一个踉跄,嘴猛地张大,直接朝前吐出了大量泛黄的酸臭液体。

这一出实在太突然,也太贱了,刘全几乎照单全收,脸上挂满了呕吐物,狼狈不堪。

众人见此,一下炸开了锅,何谓犯众怒,何谓当众打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顿时怒火爆炽,群情激奋,有几个直接撩起攥紧的拳头,砸向那人的面门,非要见个血流披面才甘休,简直比刘全这个受害者还要愤怒十倍。

不过,迎接他们的不是那张嚣张的嘴脸,而是一股铺天盖地的热浪。这股劲力之下,出手的众人仿佛置身熊熊烈火,随时随地都有被吞噬殆尽的危险。

来人的修为的确高明,一个照面便占据绝对的主动,几个砂锅大的拳头瞬间就被热劲冲刷的东倒西歪,滚烫的蒲团大掌携着霸道无匹的气流朝着几人的脸上招呼过去,猛的一塌糊涂。

这一击如果打实,人可就废了,即便不废,也只会剩下几个歪瓜裂枣,怕是这辈子娶妻无望,更加生无所恋了。

刘全岂会让如此惨剧发生?一个蛮牛冲步,于间不容发之际贴到那人的胸前,右臂横举,宛如万载磐石,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击。

两人相性一致,都为火相,犯冲的极为厉害,掌臂相交之间爆发出了恐怖的热浪,翻涌不息,波及了六七丈才有所缓解。

这六七丈内,秋凉早已无踪,仿佛回到了骄阳似火的炎炎夏日。

两人各自退开数丈,缓和气血,遥遥对视,骄狂与愤怒之色皆已敛去,唯有深深的忌惮。

刘全借机挥手,让一干护卫退开,免得遭受池鱼之灾。

时间稍一流逝,刘全渐渐的冷静下来,心知对方光这一人就极难应付,自己甚至没有战而胜之的把握,而另外一个看其气势也非弱手,决不能莽撞动武了。一旦出现二打一的局面,自己绝对讨不了好,还是拖延时间吧,不用多久林府必会来援的。

于是,故意慢慢的错开几步,摆出一副防御的姿态,极尽谨小慎微之能事。

对面的那人丢掉皮帽后终于现出真容,却是长发披肩样貌粗犷的长脸汉子,年纪四十岁上下,一双闪烁不定的小眼似乎暴露着他的本性。

见刘全迟迟不攻,显得很是犹豫,手脚丝毫不敢放松,又无胆像起初那般张狂强势。

另一个貂裘客显然瞧得一清二楚,不禁微微一笑,上前推了他一把,“旦哥,那小子想拖延时间,他不行了......”

这个所谓的旦哥显然很信任貂裘客,光对他说“不行了”三个字已经给他注入了极大的动力,其余纯属浪费口舌。

刚刚冷却的手掌又一次滚烫起来(这套武学想必需要特殊的膏药用以保养双手,否则这手真是糙的不敢想象啊!),旦哥的步伐大异之前,不走直线,宛如蛇行,明明速度不快,却已然死死锁定猎物―刘全。

“哼!”

仅他一人,刘全哪里会惧怕,运劲一抖,抡起可怕狰狞的右臂,化作一杆大枪大开大合的绞杀而来,颇有挥斥方遒的豪情。

一股股热浪随着他俩的移动,四散波及,整个校场都不觉一丝秋寒。

拼杀良久,两人早已挥汗如雨,气喘如牛,始终难分轩轾,都有些焦躁不安。

旦哥头一回有点怀疑自己的同伴了,那厮怎么好像有点信口开河呢?

一个迟迟拿不下,一个迟迟等不来,场面搞的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两人只得再度跳出战圈,平复气血。

如果此时有人能注意到旦哥的眼睛,就一定会提高警惕,此人并非天生贼眉鼠眼,使坏起来却能叫鼠类失色!

原来此时离他数丈之外,有一个护卫观战正酣,完全没顾虑自己的险况。

“你娘!老子在这打生打死,你们倒好,竟敢强势围观,岂有此理?”

他整了整劲力,有些按捺不住,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狞笑,身形猛的暴退,根本不给那个护卫半点反应之机。

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强势的围观者沦为旦哥手中的一只可怜巴巴的小鸡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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