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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苏醒(2 / 2)

文殊菩萨有一点小恼,两人针锋相对,就问了,什么叫作空?

维摩居士说,空就是空,你有个空的境界早不空了。不要以为保留一个空的境界是悟了道。

你觉得没有烦恼,没有妄念,很清净,认为是空了,这正是分别心,正是妄念。不起分别心,无所谓空,无所谓有,空也就空了。

分别心在哪里?不可得啊,听过了就过去了,不来相而来,不去相而去,所以分别本身就是空的,为什么分别不可以空?

所有的佛法无论净土宗、密宗、禅宗、天台宗、端午的粽,都是要人解脱的。人们往往会被自己的感情、观念啊困住,所以不得解脱。其实,学佛要学解脱,学道就要学逍遥。如果我们学佛学的得苦死了,又不解脱,何苦学佛呢?

“所以,老公,我从这里悟出的就是,要善于解脱,不能执念于一处。工作上如此,生活中如此,这样才能活得更加洒脱一点。”罗昕蕾感慨道。

南宫昱泽思考了很久,一些地方还是没有想明白,只好道:“老婆,你脑子里怎么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鸡汤,要是真的,那可真是他不啊。”

罗昕蕾见他有点嘲笑自己,便起身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胸口,道:“你不喜欢这些就罢了,还笑话我――”

南宫昱泽道:“老婆,真不是笑话你,有时候我很佩服你,很有主见,很有想法,但是如果把这些主见和想法,都变成一种行动,那做什么事情都能成功的。”

陷入沉默许久,罗昕蕾才开始打破沉默道:“阿泽,我去弄点东西过来吃,我也有点饿了。”

听到罗昕蕾饿了,南宫昱泽赶紧说,“你下先下楼买点吃得吧,别饿坏了。”

罗昕蕾赶紧叫铃把护士喊过来,说自己临时出去买点吃得,请她帮忙照顾一下。

买完吃的,正往医院赶,电话醒了,是梁子涵打过来的:“亲爱的,听傅宏志说你老公的事情,我真的有点担心你,现在没事了吧?”

罗昕蕾赶紧回答道:“没事的没事的,就是一点小内科上,所以我说学医没什么卡奴,谁知道以后具体 怎么样呢。”

“对了,跟你八卦一下,张婷似乎是分手了,这几天情绪有点不太积极,有时候喊她也不带那个,就像大脑中总是想点什么事情……”罗昕蕾继续道。“看来志远的事情到了该解决了的时候。”

“要不要现在就打电话给志远?”南宫昱泽道。

“明天一早打吧,现在他们可能还在睡觉呢。”

趁早无聊,南宫昱泽也给罗昕蕾讲了一个故事,是出自《世说新语》里的。

荀奉倩与妻子非常恩爱,妻子在冬天里生病发烧、身体滚烫,荀奉倩到院中让自己的身体凉透之后,再回去抱着她,用自己冰冷的身体给她降温。

荀奉倩曾说:“女子的‘女德’不值一提,长得漂亮才是正理。”

不是说荀奉倩只喜欢没有品行的女人,而是在男尊女卑、三纲五常的古代,男性惯以“女则”“女德”等冠冕堂皇的准则来禁锢女人,限制她们的人身自由、思想自由,把一个个天生活泼灵巧的自在灵魂,生生压制成了无生气的道德楷模,这是一件多么恶心的事情!

然而就有这么一个荀奉倩,偏把这些无聊虚伪的“德性”看做一文不值,他敢于坦荡地表达自己对美丽女子的喜爱:“女人就是要长得漂亮,漂亮的就是我喜欢的。”

比起一众嘴上说着“欲求贤惠而品德高尚之淑女,不被表面的美丽所诱惑”,私下里却三妻四妾、一见美女就骚动不已的伪君子们,我觉得荀奉倩要诚实而坦率多了,实在是个可爱的人。何况,他言行一致,专情重诺――既然喜欢美女,就娶了个漂亮老婆,婚后更是一心一意地待她好,与她恩爱厮守――这样的男人爱美女又有什么值得被指责的?

骠骑将军曹洪的女儿生得花容月貌、非常漂亮。荀奉倩为她的美貌所倾倒,于是娶她为妻,让她打扮得花枝招展、遍体罗绮、家里所用的帷帐也都是美丽的精品,还经常与她宴饮取乐。

一个男人爱自己的妻子,就要无条件地对她好。我觉得荀奉倩做得棒极了:让妻子住在舒适美丽的家里,不心疼钱而由着她打扮得艳丽无匹(女为悦己者容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用美食欢宴来讨她的欢心。

夫妻恩爱的世人,哪朝哪代都有;然而情深不寿至此,实在是世间所罕有。荀奉倩与爱妻曹氏的故事,不正是“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写照吗?这难道不是多少人一辈子追求的夫妻情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