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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一)(25)(1 / 2)

禁果(一)(25)

此时的陶振坤似已恍然大悟,什么廉耻道德的约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吴荷在恭候着。由于陶振坤初试男女之欢,几经探索仍不得其法,这种事虽说是无师自通,但是在初学乍练下,难精通“门路”(就如同送礼一样,不懂其道者就是手里有东西也送不到正地方,嘿嘿――实话也),不禁在心急气燥下人难堪起来。吴荷见这初出茅庐的傻小子愚蠢的可笑,就主动诱导着。

陶振坤如同是在用黑缨枪与草靶子上练习拼刺,经历了由生疏到熟练的过程,他曾经无数次遐想过男女之欢时的情景,以为有啥高难度呢,原来竟是恰如从里屋到外屋只需迈过了一道门槛儿那么简单,紧接着他在一阵子的手忙脚乱后便是感受到了那振奋人心的狂风暴雨般的动作猛烈袭来。

在吴荷的感觉中,仿佛欲壑难填的渴望中充斥了满满当当的回报,好似从不曾如此的惬意过,这大概是久旱逢甘雨的原因吧!

食色性也。

两人陶醉在男欢女爱之中。

好一会儿,好一会儿――给陶振坤的感觉就像是在攀登高峰,眼看着就快接近顶端了。

吴荷在哼哼唧唧中突然恳求道:“停下来,不要――!”

“为啥?”陶振坤一愣。

“要是万一怀了孕,让他(她)当野孩子吗?!”

求欢中的 陶振坤真还就没考虑到这一重要问题,继续过程中直到在关键的刹那间,他及时采取了控制――种子被扼杀在生命的摇篮之外了。他有着瞬间窒息的晕眩,疲惫的他恰似经历了千山万水的长途跋涉劳累所至。

就这样,两个人就像亚当和夏娃那样偷食了“知善恶树”上的禁果,有所不同的是不是被一条蛇的唆使而为,而是被男女之间的不可遏制的欲望怂恿。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又相互抚摸亲昵了一番,这才起身穿好了衣服。自此,陶振坤总算是在性方面有了食髓知味了。

陶振坤坐在地上,把吴荷搂在怀里。他初次体验到了性的过程,才知道原来如此简单却又是如此的美妙。

吴荷泪珠晶莹剔透地说:“你可别提拉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陶振坤看着我见犹怜的她,就说:“我是那种过河就折桥的人吗?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不和杏梅争你,只要你别忘了我,隔三差五的也让我解下馋就得了,除此之外,也不图意你什么,就满足了!”

“放心吧,我不会辜负你的,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女人看了。只是――”

“只是什么?”

“做出了这苟且之事,觉得对我哥有愧!”

“他要是还活着,我也不可能给他戴‘绿帽子’的,因为我爱他。可他毕竟是死了,是他抛下了我,是他对不起我在先,难道真的让我为他守节一辈子吗?!尽管我爱他,可――可他却没了!我是个女人,而且还年轻,也是需要男人来爱的啊!你能理解我吗?”吴荷说到了这里,竟然是泪如雨下。

陶振坤频频点头,给她擦着泪,抚捋着她的篷乱的头发,安慰着说:“嫂子!我――”

“怎么还叫我嫂子!”

“噢!是――是――荷儿,别难过,你的一肚子苦水,我当然理解。”

一有了这层亲密关系,自当就要改了称呼了!

“我在别人面前看似有说有笑的,可是能有谁知道金心里的痛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