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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二)(10)(1 / 2)

洞房(二)(10)

本以为这样会引起柳杏梅的生理反应,却不料她竟说了句:“憋死你才好呢,我倒落得个心静!”

连这种狠心的歹毒话都能说出口,而且是出自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嘴里时就显得未免有些不知羞耻了,足以让陶振坤呆若木鸡了一下,这也太是太绝情了,真是件让一个爱恋她已是多年的男人又尴尬又难过的事情,心里一酸,他的眼泪险些流了下来,心里顿感一股寒意袭来有些拔凉拔凉的!如果不是从懂事时起就喜欢柳杏梅,或许他早就把这童子之身奉献给别的女人了,在他心里似早有了目标似的,有些事情让他不敢多想下去!

本已是“箭在弦上”,却“无的放矢”,真是一个男人的可悲!

再看柳杏梅,衣服也不脱,扯过被子将自己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以防止“色鬼”的侵犯!

“别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你都不懂,你――”

“在俺跟前,半文都不值,给俺滚犊子,一边去!”

洞房花烛,新娘子却以此话威胁新郎,让他无法享受初夜权,不知算不算是奇谈?!

陶振坤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禁愤怒道:“在我们这里,不兴说‘俺’的,这你的改!”

这时东屋里传来了陶其盛急促的咳嗽声。

“说‘俺’俺愿意,都说了十八年了。你爹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就像是成了痨病秧子,你让俺跟着你,以后这日子可咋过呀?!”柳杏梅叹息一声,似借此表达出自己的怨怼和牢骚。

“你嫁的人是我,别扯没用的!”

“他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能没用吗?”

陶振坤顿时如遭当头棒喝,冷水泼头!新婚之夜,新娘子却不让新郎官行使做丈夫的权力,真是可笑!

这就好比是眼前摆有一道美味佳肴,举着筷子却吃不到嘴里,那只有干着急的份了!陶振坤怀里好似揣着二十五只小耗子――百年挠心,本想霸王硬上弓,逼其就犯,但顾忌怕被爹娘听见,那可是再羞于见人了!

于是,又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爹的身体可好着呢,因为高兴今天喝醉了,你可别咒他。日子好坏别提,总之是饿不死你就行呗!”

柳杏梅没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呼出了口气。

“你别喊,我让你摸一样东西。”陶振坤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欲望,就拉了她的手放到自己那已经是硬邦邦的裆中之物上。

本以为这样会引起柳杏梅的生理反应,却不料她竟说了句:“憋死你才好呢,我倒落得个心静!”

连这种狠心的歹毒话都能说出口,足以让陶振坤呆若木鸡了一下,未免也太绝情了,真是件让一个爱恋她已是多年的男人又尴尬又难过的事情,心里一酸,他的眼泪险些流了下来。如果不是从懂事时起就喜欢柳杏梅,或许他早就把这童子之身奉献给别的女人了,在他心里似早有了目标似的,有些事情让他不敢多想下去!

本已是“箭在弦上”,却“无的放矢”,真是一个男人的可悲!

再看柳杏梅,衣服也不脱,扯过被子将自己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以防止“色鬼”的侵犯!

正在他茫然不知所措的发愣之际,就听东屋的爹在呕吐,就急忙穿好了衣服,又穿了鞋子,撩起门帘直奔东屋。

“爹咋的了?”

“喝多了呗,见酒就醉,那么多人喝,也没一个像你似的没出息!”邱兰芝嗔怪地说着,并皱着眉头用抹布在擦扫着炕席上的臭烘烘脏物。

陶其盛躺在那里,笑看着儿子说:“看着我儿子结婚了,当爹的高兴,就多喝了几盅儿,没事。”

他嘴里是这么说着,可心里却很不是个滋味!

“娘,我来收拾吧!”

“不用你,快回屋里睡觉去。我知道你是高兴,看把你这当爹的美得都要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陶其盛就问:“杏梅呢?”

“她――她睡了!”

“新媳妇觉多,哪能第一天就这么早早睡了?!”邱兰芝似纳闷地说,她倒是不挑捡刚进门第一天的柳杏梅就得帮她干活的。

陶振坤就显得表情不自然起来了。

“这是啥话,不会说别说。”

陶其盛斥责了妻子一句,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