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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配合摸底(1 / 2)

第十一节 配合摸底

天刚微微亮。

三架米8医护型直升机降落在第八战区司令部外的临时机场上。机场很简陋,但迎接队伍规格很高。以战区司令林兰上将为首,包括2名上将、4名中将、7名少将在内的司直机关265名海陆空将士,整齐列队。

沉缓肃穆的军乐响彻机场时,西边塔楼里远远观望的年轻中校拉下窗帘。

“id团咋没这待遇?”他从鼻孔里挤出话来。

一旁的大校面色揶揄,“第一夫人代表三军最高统帅亲赴医院慰问,这还不够?”

“那也仅限一部份突围人员。”

“行啊!下次你把第一夫人请到前线,专为荣誉营和补训队再唱一次?”

所谓“补训队”,是刚从a军手中解救的id团战俘,原有183人,现1人失踪、4人牺牲、11负伤。前天刚刚飞抵台北,进行“封闭式集中疗养”。为缓减官兵们的“战俘综合症”,第八战区将这支特殊的队伍整编为“id团补训队”,言下之意,是他们仍可以回归建制,像以前那样继续战斗。至今为止两天时间里,由战区政治部副主任挂帅、后勤部总医院首席心理医师领队的工作组一直与病号同吃同睡,可谓无微不至,但不知为什么,有关方面迟迟没有答复cb师前任师长吴至刚(998计划实施时调任他处,现由吴品代理师长)、id团团长肖杨、代理团长马镇山等人关于“慰问补训队官兵”的联名请求

病号们始终与工作组似同陌路,有人不吃不喝,拒绝治疗,有人见到上尉级别以上军官就浑身发抖,有人从梦中惊醒过来就死死抱住枕头,哭着喊着说,“我没有叛国!我没有叛国!”

想到这里,吴品叹了一口气。

庭车常说道:“虽说你这个师长、我这个团政委,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但好歹跟他们在同一个战壕里呆过,如今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这感觉真他妈奇妙。”

“不要试图说服我。”吴品提醒道:“老吴、小肖是真正的军人,军人得有血性、重情谊,他们完全有权力和义务站出来,为曾经浴血奋战的同志呐喊。可我们是谁?没心没肺、冷血无情的死特务。害苦了自己同志,还要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吞。”

“哟!做起我思想工作来了?”

吴品正色道:“你这口吻倒像我领导。”

“嘻嘻。”庭车常的嘴脸说变就变,“所以俺一直是您老最勤快的部下不是?除了您的大肚子,谁还容下俺啊。”

“这话你留着给老王吧。其实我很记仇。”

庭车常摸摸脑袋,“老嘴老脸的,说话还那么酸”

3号机场北面,id团前敌指挥所兼荣誉营部。

两个小时以前,4门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127mm舰炮、6门陆军m777155mm炮的火力刚刚覆盖过这里,已朝着植被更为茂密的北面继续延伸。至少二十个小时,不会再遭到炮击。

由于中国岸基电子干扰的缘故,联军指挥部制定了“定点火力支援方案”,集中海、陆各处炮群,对3号机场西北、正北、东北三个方向多个区域,实施定点炮击,阻滞以马镇山部为主的中部攻击集群南下步伐,确保南撤的骑兵1师、陆战1师各一部的左翼和后卫安全。

这场电子干扰战号称“全频段”,实际上只能堵塞常见的军、师级通信通道,并周期性地干扰重点地区的营、连级通信频段。为此付出的代价是惊人的,华南地区大多数民用航线停运,几座沿海城市因连续多日限电、断电而陷入局部恐慌与混乱。好在南京、广州两大战区与当地各级政府提前做好联合部署,在加强基层政治宣传同时,对重点地区实行了宵禁,并从北方抽调大量公安、武警机动部队加强街头维稳。就目前而言,情况还算在掌握之中。

另一方面,a国作为全球首屈一指的军事和科技大国,其在岛部队并未完全丧失无线通信能力,只是无法再像阿战、伊战那样有条不紊地实施远程火力打击和前线空地协同,致使地面部队士气与战斗力急剧下降。为此,国会就“将战火引向中国内地”的提案展开了多次辩论,令人遗憾地是,各大财团始终紧紧地团结在一起,以“重工业将遭到灾难性摧毁”为由频频动用手中的政治筹码,总是不了了之。

“团长,司直呼叫。”

“司直?”马镇山从十几名士兵中回过头来,继续嚼动嘴里的萝卜,咽入肚子。起身走到通信股长前。

“对,空投补给已收到对对,谢谢首长关心明白,我们提高警惕,防止敌人狗急跳墙是,马上联络。坚决完成任务!”过了一会儿,低头对通信股长说:“密钥31号接入司直kt354,呼号黄狗,叫蓝蝎。”

“黄狗呼叫蓝蝎,黄狗呼叫蓝蝎,听到请回答。”

“嘀嘎嘎嘎蓝蝎收到。”

通信股接通马镇山的线,笑了笑说:“是蒋副参谋长,听声音早餐没吃好。”

马镇山没笑,“需要什么,尽管说。”

“我已抵达3号机场外围,正准备派出渗透组到前沿摸摸情况。预计8点20分从西北面598方位出发,如果可能的话,希望贵部在外围制造点混乱,吸引敌人注意。”

“没问题。”马镇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蒋云身兼id团副参谋长,按例不应以“贵部”称呼代理团长马镇山。既然这么叫,就意味他们在执行某个机构的特殊任务。双方是协助关系。

“那就谢了。如果看到二红一蓝三颗信号弹,贵部即可脱离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