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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天儿,你愿意做爷的娘子么?(1 / 2)

第一百二十六章天儿,你愿意做爷的娘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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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随着那句话话音儿一落,公子言仿佛听到空气里突然传来东西漏气的声音。然后她就惊愕地发现眼前之人瞬间爆红的脸。

喵了个咪的该不会真被她给说对了吧

见那丝丝绯红像是晕开的胭脂一般在那人脸颊上层层铺展,一点点儿蔓延至那人的耳垂到耳尖,然后发红发烫,像是小动物一般抖着细细的绒毛,在风中瑟瑟而立。公子言忍不住嘴角狠狠一抽,等看到那双碧眸时,更是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宋代词人周邦彦曾有一首词专门描绘女子的眼眸,曰:“秀色芳容明眸,就中奇绝。细看艳波欲溜,最可惜微重,红绡轻帖。”描绘极致,用词惊艳,让人读完仿佛眼前就出现那样一双眼眸,俏俏地看着你,不言一语,已是风情万种。而眼前之人,就是这种感觉。

朦胧处,若白云出岫,水雾笼山,细雨倾斜,香炉轻吐。

明亮处,似寒星露芒,霞光初绽,月射寒江,碧波荡漾。

娇羞处,如手抚荷蕊,微颤间有五分柔情,三分唯美,两分憨羞。

多情处,似花落寒江,锦绣十里,艳红荡荡,流水潺潺,消不尽空中缠绵的芳香。

似娇非娇,似俏非俏,碧波粼粼中,又透着一分名为傲骨的光芒。

恍若一只高傲的狮子,明明是在求欢,却偏偏摆出一副施舍的模样,被戳破之后,依旧高抬着头颅,尊傲如王,只是那双眼睛,还是暴露了内心深处的丝丝窘迫和娇羞。

“你你先起来”

公子言偏过脸去,感觉到那人冰凉的鼻尖在自己脸颊上划过一丝光润的弧度,心底一个地方猛然酥软,但这一日一夜的委屈依旧让她硬板着脸,一手推开眼前的男人。

面色绯红,被推开后站在那里,眼眸尴尬而无措,神情慌张而羞怒,公子言冷笑:“昨天突然对爷不理不睬的是你,现在突然把爷按在墙上的人也是你,你特的么究竟把爷当成了什么”说着,扭动着手腕转身就要朝门口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就被人粗鲁的掰过肩膀,再次用力的被按在墙上。然后额头上猛地被人抵住。

“呼呼”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耳朵里荡漾着的是沉重的喘息声,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碧绿深潭。

胳膊上,是两只充满力气的大手,紧紧地钳制着自己,像是要把她的胳膊同他的手掌镶嵌在一起一般。

冰冷的味道沁凉如雪,寒彻如冰,如从雪山上飘来,但又透着一股草原豪爽的味道。

“宫晟天”公子言压低嗓子,静静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把自己乖乖地送到眼前的男子,嘴角微微勾起“你是在祈求爷的原谅么”

祈求

多么伤自尊的一个词,要是放在以前,那男人估计早就跳脚,而现在,却压在自己身上,鼻尖靠着自己的鼻尖,不发一言,任凭她如何冷嘲热讽,不作任何回应。如同一个孩子,倔强又固执,霸道又无理,想撒娇拉不下脸面,只能赖在你的身上,逼着你低头。

“宫晟天,你特么的是吃准了爷不会把你怎么样是么”

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人,第一次见到宫晟天这般幼稚又执拗的一面。公子言气的肺疼,但是嘴角却止不住发笑。感受到他的手颤抖地顺着她的胳膊下滑,徘徊在她的手腕处,试探性的伸出手指朝她手心里探,如同初次过河的小兽般小心翼翼,公子言心底的最后那点儿怒气也随着他这纠结慌张的举措给打消了。

“该死的老子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不然怎么会就吃准了他这一套

在那手指第三次探过来的时候,公子言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跃动,手腕儿一翻反抓住他的大掌,然后身子一转,将他反压在墙上。看着面前之人涨红的脸颊,躲闪的眼神儿,二话不说直接吻了上去。

暴虐、撕咬

如同豹子,尽情地蹂躏自己的猎物。等到分开时,被压在墙上的人早已经气喘吁吁。

“哼这一次爷就先饶过你”

公子言见他靠在墙上垂着头,及臀的长发垂下如瀑,遮掩住那人的面容,只留下一个泛着粉嫩光泽的额头。公子言饕餮的舔了舔嘴角,然后准备抬脚离开。谁知刚迈过步子,衣角就被人给拽住。

“不准”

“什么”公子言诧异的回头。

“我说”大手猛然抓住自己的手腕,一扯一拉中,她已经背靠在墙上面对着他“不准”

霸道、蛮横、坚决、不容否定。

像是两块巨石砸在地上,留下两个巨大的坑印。

公子言头靠着墙壁,看着眼前突然狂傲起来的男子,嘴角还未勾起,那人已经逼近:“不准你喜欢他本王不准你喜欢他”

这个他是谁

不用说,公子言也知道他指的是谢云澈

心底刚退去的怒火再次卷土而来,垂在身侧的左手伸手将眼前之人腰部一揽,然后整个人顺势反压过去。

“是不是爷今天不刺激你你就要永远冷着爷”再次将某人压在墙上,公子言暴虐的咬着某人的下巴,抓住他手腕的右手慢慢顺着他的掌心插入他的指缝。腰间的左手猛的一掐,逼的那人呜咽着低头对上她的眼睛。

“说,要是爷今天没和那云澈说话,你是不是准备一直凉着爷”暗黑的眼眸深处,某只抓狂的小兽正张牙舞爪的撕扯着她的理智和修养,试图将她隐藏在骨子里的暴虐给释放出来。

下巴处传来的疼痛,尖锐又刺激,一下一下,像是啃在他的心尖儿,让他身子忍不住颤抖,思维也随着那疼痛一点点儿消散。可是公子言的那句话飘到耳朵里时,他整个人又猛然清醒,一直垂在身下的右手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被推开的愤怒来不及宣泄,就被这霸道的宣誓给猛然震住。看着眼前一脸的执念,眼底一片癫狂的男子,公子言只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他掉入河中飘过的唯一稻草,失去她,就像是失去生命一般重要

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以前被人需要,是因为自己的职责,或是因为自己的义务,像这般纯粹的只需要她的,还是第一次。

而且还是被这个男人。

公子言猛然伸手抱住他,高抬着脖子凑近他的耳边,逼迫着他扬起脖颈,躲避着自己的呼吸:“再说一遍。天儿再把刚才的那句话重复一遍。”

“我我”羞涩、窘迫、尴尬、羞怒,但终究抵不过那人在耳边的温声细语和如火炽热,心底纠结了许久之后,宫晟天终于架不住身上之人的粘缠,颤抖着唇瓣,细如蚊呐的将那句话重复了一边“你是我的唔”

够了

有这句话就够了。

管他的傲娇,管他的臭脾气。

有这句话,特么的就是再被踹一脚她也心甘情愿了。

谁让她就这么贱,天底下那么多人,特么的非对这个傲娇货蠢蠢欲动,非对这个傲娇货半百忍让,非对这个傲娇货感了兴趣。

不忍他受伤,不忍他被骂,不忍他委屈就算是他骂她,他踹她,他冷落她,特么的也是她自己把自己送到他手里都是她自找的,都是她自己犯贱

“唔疼”宫晟天突然仰起脖子,眼角含泪。

“疼”公子言舔舐着他锁骨处被自己咬伤的地方,慢慢抬起眼眸“宝贝儿。你知不知道爷昨天心底有多疼。”二话不说就把爷给踢开

“爷真恨不得就这么咬死你”

暴怒从眼底快速的一闪而过,公子言一把扯开宫晟天的腰带,对着那衣襟猛地一拉,就扯开他的衣袍,然后不等这人有任何反应,将那衣袍往后一翻,连带着他的胳膊一起用腰带绑在身后。

“你你要干什么”宫晟天吞了吞吐沫,突然间被人剥了上衣的他心底只感到恐慌和无措,因为他觉得眼前的公子言,简直陌生的像是从未遇见一般。

“干什么你说爷要干什么”修长的手指顺着那人的下巴下滑,指甲一刮,丝丝绯红瞬间从皮肤上浮现,然后在她戏谑的眼神下,一点点儿蔓延至全身。

情未动,对方已经灿若红莲。

这是上辈子那些官家子弟、名流富二代们对京城太女调教手段的评价。皇城上流阶层之人都知道,别看京城太女还是个处,但是撩起妹纸,勾起汉子,却是一顶一的好手。而且这勾这撩,还不是那般下作的勾撩,有时候就是一个眼神,无意间的一抹微笑,就能让那人死心塌地,非君不二就像是现在,她不过是在他锁骨处轻轻一刮,宫晟天就腿脚一软,恨不得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你你”

“爷怎么了”伸手捞过他的腰,公子言半勾着唇角,一脸戏谑的看着他,直瞧得他面色绯红,眼神躲闪的偏过头去,这才心满意足的吻了过去。

“唔”

屋内的气温逐步升高,爱美的气息如霞光一般一点点充斥在整个屋子,就在屋内的二人热吻着几乎要失去理智时,屋门突然被敲响。

“谁”公子言抬起头,偏眸看向身侧不过一米的屋门,眼底欲火缭绕,绵延十里,腾腾环绕,如天际晚霞。察觉到怀中男子的颤抖,坏心眼儿的在他腰间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