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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纪委书记(2 / 2)

梁忠凯开口说:“水乡长,你是个高级知识分子,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大是大非面前,你不要执迷不悟啊。你不要担心你自己,我们是针对刘长河的,只要你站出来,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水伟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吼了起来,“唐浩东,你这是拿梁书记来威胁我吗?你们俩要寻死,别拉上我。我还有家庭,还有未来。你们斗不过他的,他有省里的靠山。在中央有亲戚,你们都知道,比我更清楚,别逼我了好吗?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第387章水伟成的心思

唐浩东看他如此顽固,脸色也严肃起来,“水伟成,我念你是灵犀的叔叔,又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我这才找你。希望你能站出来揭发刘长河,可是,没想到你如此贪生怕死。男人立于世,生死又何妨?真要让你死,你苟且偷生有什么意义?”

水伟成脸色死灰一样难看,他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包庇一个罪大恶极的混蛋,天理不容。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不能感情用事,毁了自己的家庭。

唐浩东又说:“水伟成,你跟随刘长河好几年,是他的主要秘书之一,他做的那些事,你一清二楚。既然你这么恨他,为什么还要护着他?斗得过斗不过,是我们的事,我们只要他的犯罪证据,不会把你牵涉进来。刚才,梁书记也说了,今天的谈话,不会再有第四人知道。”

水伟成依然无动于衷,唐浩东有些生气了,忽然骂道:“水伟成,以前我敬你是长辈,我本来不应该骂你,可是抛开亲情,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上,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可以任由别人欺凌自己的妻子?却不站出来反抗呢?我知道你畏惧刘长河的权势,但是,夺妻之恨,岂能不理?”

“我知道,你有顾虑,担心自己的妻女。我现在向你保证,谁敢动他们,我灭他满门。你要是还不放心,我现在就把他们都接去香江保护起来。用我项上人头作担保。”

水伟成心中一凉,看来,唐浩东已经掌握了妻子和刘长河的关系,正是冲着这层关系奔自己来的。自己一心想保护住妻子的名誉,看来,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我,该何去何从?

水伟成经过唐浩东这一骂,开始动摇了。唐浩东又说:“我们找你,的确是迫不得已。这跟灵犀没什么关系,我本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刘长河在南口县闹得人神共愤,体育馆倒塌,砸死,砸伤那么多学生,你也看到了吧?也只有你们这种人,才甘心当他的走狗。正是因为有你们这群敢为走狗,不敢反抗的懦夫!他刘长河才会嚣张跋扈,为所欲为。先有你们的不敢反抗,才有他的飞扬跋扈。”

水伟成终于有点崩溃了,他脸色极为痛苦,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听着唐浩东骂自己,始终一声不吭,他觉得自己的确该骂。虽然他很想报仇,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因此,他要想这个家庭完整,他就必须忍,忍到哪一天?他自己也不知道。总之,他要一直忍下去。

唐浩东痛骂之后,见他依旧沉默不语,就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如果你绝意继续跟着他沉沦,我也不想勉强你。不过,我们还会找别的途径来对付刘长河。正义,永远是不会失败的!”

水伟成脸色苍白的站起来,看了看梁忠凯,又看了看唐浩东,说道:“梁书记,如果没事,我先回了。”

梁忠凯最后也说了一句:“伟成,站错了队伍,会终生后悔,希望你好好想一想。”

水伟成低着头拉开门,径自走了出去。梁忠凯看看唐浩东,有点遗憾地问:“浩东,难道就这样让他走了?”梁忠凯有些担心,如果他把这些事捅出去,被刘长河知道,自己的工作就彻底不好开展了。

唐浩东脸色消沉,说道,“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固执,不过,事已至此,我们别无抉择,难道你能刑讯必供?”

梁忠凯点了根烟,他的心情有些焦躁,办案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如此顽固的对象。他默默地抽烟,烟雾四下弥漫。忽然,门被人敲响了,唐浩东和梁忠凯两人同时一愣,相视一眼。梁忠凯走过去开门,水伟成一脸没落出现在门口,看到梁忠凯开门,一步跨进来,说:“梁书记,我想跟你们谈谈!”

唐浩东心中一喜,可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水伟成能够回来,说明他有了回心转意的意思。现在的他神情颓废。两目无神。梁忠凯也将喜悦隐藏在内心,依旧黑着脸道:“进来吧!”

水伟成进来后,终于率先开口了,“梁书记,刚才的一瞬间。我忽然想明白了,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梁忠凯道:“水乡长,不是我们要你干什么,而是你自己觉得应该干什么?作为一名党员,你觉得你需要干什么?”

水伟成闭了一下眼睛,叹道,“我没有那么伟大,梁书记不要给我上政治课了,只要不影响我的家人,你们提示一下吧,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梁忠凯点点头道:“那我就直接问你,刘长河受贿的证据你有没有,还有,他的资产都去了哪?为什么在他和家人的账户上,根本就查不到任何资产?”

水伟成也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苦笑道:“证据?我没有。你们想查他的经济账,太小看他了,他这个人生性多疑,而且早就料到会有那么一天,因此他根本不会把钱存进自己的户头里。”

梁忠凯追问:“那他把钱存哪儿?”

水伟成回答说:“根据我以前所知道的,他会找一个自己非常信任的人,利用他的身份证,去银行开户保险柜,而保险柜的一切密码资料,当然只有他知道。每当有人送他钱,达到一定数目的时候,他就会换成外汇,或者购买黄金,玉器等贵重物品。现在这些东西,应该就在那些银行的保险箱里。银行会对客户资料保密,公安机关也无权调查。”

看到梁忠凯目光锁定自己,水伟成摇摇头说:“那个信得过的人,不是我。因为我不是他最信任的人。”

经过水伟成这么一说,梁忠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刘长河还真不是一般的狡猾。居然用这种手段来存放赃款,难怪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存款额度。他思索了一下,问:“那你知不知道他放在哪家银行?”

水伟成摇头说:“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这个人很狡猾,他每次收取贿赂,从来都不自己出面,要么儿子,要么女儿代劳,甚至他的妻子。万一真到了那一天,他完全可以推得干干净净。说他不知情,都是妻子儿女的人背着他干的。法律也拿他没办法,所以我叫你们不要白费力气。总之,刘长河的经济账目天衣无缝,你们休想通过这方面搬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