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秦晚怒吼，“唐忆九，你不要脸！为什么要胡说……”

“真金不怕火炼，你吼什么吼。”

“我不吼，难道等着你冤枉我吗……”秦晚收回视线，看着秦娆说，“小娆，你要相信妈，妈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不管妈做过什么，也都是为了你好。”

“啧啧啧。”唐忆九拍着手称赞，“好一个慈母啊！”

她走上前，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秦娆一惊，慌忙道，“当年你们的恩恩怨怨我都知道，我求你，放过我妈……我愿意为她承担！”

即便是在这种时刻，秦娆也没有忘记秦晚的养育之恩，就算发生了那件事，也一样如此。

或许对她而言，真是的生不大于养。

“好啊。”一个完美转手，匕首已经在秦娆脸上一划而过。

血渗出来，在这样黑暗的地方显得很诡异。

秦娆咬着唇皱眉，没有吭一声。

秦晚见状，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唐忆九！别伤害她！”

“怕了？”唐忆九眯眼，“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也会害怕么？”

“我终还是输了吗……”秦晚哈哈大笑，“不管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都输得这么彻彻底底……可笑啊，真是可笑……”

“妈……”秦娆怯怯的喊了一句。

“小娆，我对不起你。其实你父母并没有死，当年，当年是我对你父母威逼利诱，让他们把你交给我……”

“所以我才收养了你！”

“对不起……”

死死的盯着她，秦娆拼命摇头，泪水不由自主滚落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你说是凤家人杀了我父母，是你说的……”

秦晚苦笑起来，“为了复仇，我从二十年前开始筹谋，甚至不惜收养了你。让你接近凤家的人，也是因为我想报仇……”

秦娆双手抱头，撕心裂肺的痛呼一声，“不……”

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

唐忆九目光渐冷，直逼秦娆，“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战栗着抬头，她抹去眼角泪水，看着唐忆九好久好久，终于开了口，“如你所想，那艘船，是我让人动的手脚……”

“啪！”

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狠狠落下。

秦娆偏过头，嘴角溢出血迹。

“啪！”

又是一声脆响，第二巴掌落下。

“啪！”

“啪！”

如此循环无数次，唐忆九终于收手了。

“老子这辈子没有这么教训过人，因为一般的贱人还真他妈不配！”她眸中射出一道杀气，“如果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凤千宠，你们通通陪葬！”

语毕，转身就走。

数个黑衣人从暗处走出来，用布条堵住秦晚和秦娆的嘴。

秦娆怔怔的看着唐忆九离去的方向，脸上火辣辣的疼，可却哭不出来……

秦晚彻底绝望了，她瘫软在地，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