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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我忘了他是怎样的一个人(1 / 2)

32.我忘了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薄音消失足足十八天,这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我心里疑惑的不行,但是碍于我的立场,我又不能直接质问他。

毕竟薄音和我的关系,并不亲密。

薄音压在我身上,他的身体重的不行,我被压了一会就受不住了。

我伸手轻轻的推他的身子,柔声道:“薄先生起来,你压的我有点疼。”

他,低声道:“忍着。”

薄音的声音略有些低哑,身子将我压的更重,呼吸浅浅的落在我的耳侧周围。

我耳朵有些痒痒的,伸手将他的脑袋推开一些,他又缠上来,薄凉的唇贴住我的脸颊,随即轻轻的咬住我的耳垂。

我心底有些慌乱,薄音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缠绵悱恻的动作,我呼吸一紧,双腿下意识的蹬直,死死的僵硬着身子。

我双手忍不住的抱住他精瘦的腰,不自觉的收紧,薄音舌头卷住我的耳垂。

在自己的唇里舔舐、轻咬。

我受不住这种刺激,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这时薄音忽而抬起头。

眸心隐晦不堪。

他的眼睛和我对视着,脸部轮廓宛若我公寓里的石雕,每一笔每一画都是经过用心的雕刻,成了最完美的作品。

然薄音这人,本就完美。

我在心里暗暗叹息的时候,他忽而出声,嗓音略微打趣道:“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小东西想我吗?”

随后他下身猛的顶了一下。

是想他这个么?

我哼哼唧唧几声,心里惊讶,我从来没有见过薄音这样孟浪,不正经的时候。

还有他不问还好,他不问我就没有理由询问他这半个多月的行程。

他之前说出差鬼都不信。

“当然想啊,薄先生这半个月做了什么?”我伸手摸着他冷硬的侧脸。

薄音听我这样问,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伸手使劲捏着我的鼻尖,没有理会我的问题。

他逃避的如此明显,我拂开他的手,冷着声音道:“不说也罢,我还不爱听呢。”

语落,薄音直接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裤,视线漠然的看着我,声线冷酷的叮嘱道:“钟时光,以我和你的关系,最好别多问。”

以我和他的关系?

对,就是还剩下不到一周的身体交易。

而我也从来没有听见薄音用如此的音调说话,即使在以前,他都是淡漠如水的,或者淡淡的威胁,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

冷酷。

与薄音认识的这些日子以来,我都忘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薄音这人天生嗜血。

即使我不知道他当军人时候的样子,但是在商业场上,世人都说他冷酷残血。

是的,冷酷,为了和我有一个月的露水之欢,他也能下的手对付自己的亲家。

也就是自家妹妹的婆家。

用古代的话说,就是典型的暴君。

薄音扔下这句话就回了卧室,我在阳台上将一个问题琢磨了许久。

得出一个最终的结论。

一周后,我和他必须各奔东西,各不相识。

裴尚溪和梁影说的没错,和这样的男人玩玩可以,但是必须悠着来,不能动情。

还好姑奶奶没有动情,心坚定着呢。

我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回到卧室去浴室仔仔细细的洗了一下身体。

而刚刚路过卧室的时候,薄音正侧躺在床上看书,我偷瞄了一眼,是军事方面的。

这个房间我再熟悉不过,他只放了二十几本书,都是金融方面和军事方面的。

金融方面……他如今退伍坐着总裁的位置,看这些书很正常。

军事,我姑且认为他怀旧和喜好吧。

但无论如何都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保持着一颗好心情,洗了澡爬到床上去规规矩矩的睡在他身旁,也没有搭理他。

他给我甩脸色,我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我只求接下来的日子平平淡淡的度过。

刚躺下几分钟,身后的一双手就缠了上来,我装死不动,他也规矩着。

只是抱着我,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睡觉。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薄音已经离开了,沙发上扔着他换下来的衣服。

不是西装,他昨天破天荒的穿的大衣。

我擦,大夏天的穿大衣?

我下床将这件衣服拿在手心翻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低头闻了闻,发现有些腥味。

腥味……血。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到血,而且我又记起薄音昨晚和我做爱的时候。

他身上的衣服没脱,直接进来的。

难不成他受伤了?

他消失的这些日子,到底做了什么?

在我还没有想通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中午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陌生,但是声音熟悉。